灵鹫看着那熟悉面孔，眉头紧蹙，不愿相信黎九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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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她更痛恨倭国细作，更何况还是名叫春奈子的。

十年前，在天罗国。

就是因为母妃偷听到倭国王妃提起一个叫做春奈子的女人，才被变成人彘。

母妃临终前说，春奈子和新王妃都是细作，只不过一个潜入天罗国，一个则潜入大周。

为给母妃报仇，她亲手杀了新王妃，同时也被天罗国皇家御用鬼罗刹全面追杀。

进而，逃到大周，有幸被在行宫生产的娴妃所救。

当时她并未多想，只想着进入大周皇宫也好，可以躲避鬼罗刹的追杀令，这样她也能休养生息，等有朝一日杀回天罗国。

藏在大周皇宫这十年，她也曾暗地里查过名为春奈子的倭国细作，但一无所获。

没想到今日，此人竟出现在她面前，还是她忠心耿耿保护的娘娘

她目光凝聚：“娘娘……黎九所言可当真？”

娴妃依旧病魔缠身模样，但眼里满是疯狂的杀机：“灵鹫，杀了此人。”

“娘娘……你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春奈子？”

娴妃猛然看向灵鹫，眸中杀气四溢：“本宫是谁你难道不清楚，灵鹫，你竟然听信此妖女所言，本宫真是看错你了。”

刹那间。

娴妃杀气凛凛的朝谢九黎挥刀而来。

但——谢九黎手里已经多出一把消音枪。

没有一丝迟疑，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

接连四枪。

正中娴妃四肢。

“……你个妖女！”娴妃不可置信跪倒在地，满目杀气无处散发。

灵鹫想上前相助，奈何乾坤鞭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黎九，你不可伤娘……”

“冥顽不灵！”谢九黎语气阴冷。

玉指蜷了蜷，捆绑在灵鹫身上的乾坤鞭又收紧几分。

“……啊……啊……黎九……你……”

谢九黎挥手间，娴妃脸上的人皮面具被撕掉。

陌生面孔让灵鹫心头一颤。

不得不相信眼前之人并不是真正的娴妃。

而她竟从未发现对方一直都戴着人皮面具。

谢九黎直接把二人都收入系统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