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陛下。”
她对亲吻腻烦了,觉得再亲下去,嘴唇要破皮了。
萧仰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目光浓稠,似乎交织着沸腾的爱欲。
但他的声音还很稳。
“怎么了?”
“有点不舒服了。”
她指的是亲吻,他倒想了别处,脸更红了,还慌张地站了起来,侧身对着她。
“我先忙了。”
他说着就快步走了。
他要去忙什么,冯幼萤这一刻倒是明白了。
“恭送陛下。”
她终于送走了瘟神,立刻喊哀兰送了茶水。
她也有女人的不舒服,口干舌燥除外,随着生理期快结束,跟他一亲昵,浑身燥热的很。
果然,女人生理期前后会重欲。
她为自己迷萧仰的颜找借口,连喝了两杯茶,才好受一些。
她随意一躺,闭眼休息,却觉有东西硌着她了。
她摸出来,看一眼,竟然是萧仰的玉佩,一枚通体碧绿的玉佩,上面雕琢着貔貅的形状,很是精致美丽。
竟然得来全不费功夫。
不过,这么巧的?
他不会故意的吧?
难道他查到了什么?
跟她玩引蛇出洞?钓鱼执法?
冯幼萤捂着额头,再次感慨跟萧仰玩宫心计太累了。
罢了,眼睛一闭,赌吧。
第二天,林见鹿按着计划,来教冯幼萤医术。
实则是给她的右脚行了针,让她能走路,还当场摸她的脸,制作了人皮面具。
时间安排得很好,正好到了午膳时间。
冯幼萤留她用了午膳,并赐她喝了酒。
等午膳结束,她们互换衣服,各自戴上人皮面具,开始扮演对方。
“王妃,您好生歇息,小人退下了。”
冯幼萤顶着林见鹿的脸,装着醉酒,摇摇晃晃往外走。
林见鹿躺到床上,放下床幔,学着冯幼萤的声音,吩咐一句:“红桃,林女医喝醉了,你安排小轿送她出宫。”
“是。”
红桃应声,追出来搀扶,并安排了小轿。
因为她是宫里人,比哀兰脸熟,所以,冯幼萤让林见鹿这么说。
冯幼萤就这么当着太监、宫女、侍卫们的面,坐上了小轿。
很快,小轿晃晃悠悠抬起来,往宫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