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是有眼力,见到萧远山身材魁梧,气质高贵,显然部落中领袖人物。只吓唬吓唬,没想真的动手。
换作衣衫邋遢的底层男人,早就一刀杀了。
萧远山苦劝不动,只好退回人群。
心中思考起对策,
“南侵之行绝不可为,
乔平安一贯以来以和为贵,并不歧视契丹而特意针对,
可这一切前提是大辽不主动作死。
侵宋失败还好,至少安全退回,一旦大捷打到汴京,那不就是兵临杨家门。”
想到耶律洪基指挥百万大军打到汴京城下,正耀武扬威,却被乔平安从天而降一刀杀了,从而军心涣散,节节败退。
他就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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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就是一场亡国危机。”
念及此,再待不住,回屋修书一封让人带去上京,呈交萧观音。
还特意叮嘱信使,越快送达越好。
至于让萧远山亲自去送,却不再可能。
因为失而复得后,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比妻子耶律晴雪更重要。
信使幼时以萧远山为榜样,拿到这封信件非常重视,用出平生最快的速度赶路。
萧远山是辽国萧皇后属珊大帐的亲军总教头,
并且很得萧太后的赏识,他的亲笔书信交到宫人手中,倒不至于石沉大海,却也被太监层层扣压耽搁了三五日。
等萧观音拿到手里,三军已整顿完毕,即将出发攻宋。
“萧总教头十余年一去不归,
此时亲笔书信言说南征之事不可为,不知道有几分可信。”
给萧远山上完眼药,赵惟一伏身揉捏佳人秀腿,那恰到好处的力道,让萧观音舒服的闭上眼睛。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哦!”
忽一下腿被捏地一麻,不由哼出了声。
赵惟一见此暗自得意一笑,口中赞道:“娘娘英明,高屋建瓴洞察一切。”
萧观音白他一眼,嗔怪其手不老实,却不舍得把腿抽回来。
心中暗暗比较:
“即使真男人的一只手,太监囫囵人都是比不上的。”
萧远山的奏折到萧观音处就止步了,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甚至有叛逃嫌疑,是没有资格奏呈皇帝的。
而且即使让耶律洪基知道,他也不会听取意见。
毕竟国家大事不能朝令夕改,攻打南宋已经板上钉钉不可更改。
……
李沧海找来原啸天。
神色严肃道:
“啸天,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师傅,我不懂你的意思。”原啸天装傻道。
“小妹怀有身孕,你如果伤害她,就是一尸两命,凡事先想好后果。”李沧海劝道。
“后果?什么后果,谁知道孩子是谁的。”
原啸天没隐藏住,暴露怨恨之心。
李沧海顿生怜悯,叹道:“哎,啸天你就放手吧。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放过她,谁又来放过我。自徒儿自琬双目以后,就决定和师妹生生世世纠缠一起,让她尝尝失去爱人的痛苦。”
李沧海自觉苦劝无用,只能改用威逼:“若你仍执迷不悟,心术不端,是不能传成本门天蚕神功的。那么,你的眼睛将永远不可能复明。你做好准备了吗?”
原啸天嘴角翘一个诡异的弧度:“弟子愿意永远沉沦黑暗。”
一语双关,李沧海一时不知道他是何意。
……
开封府派遣两名押司押解西门喜去沧州。
得人贿赂,两名押司各收下一万文,准备在半路解决掉犯人。
一路刁难折磨,西门喜行到野猪林时已经伤痕累累,苦苦哀求,才得以坐一树根上休息片刻。
身后,两名押司目露凶光,暗暗抽出配刀,
“别怪我们心狠,是你命数已尽。”
齐齐挥刀劈头盖脸砍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飞镖射来,当当两声打掉两押司手中钢刀。
“谁?”两人转头四下寻找,竟没发现发射暗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