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县令!”
“哎呀呀,你为县中百姓除去一大害,又有伤在身,本官可当不起你这一礼啊!”
话虽如此,姜无衣透过黑布,却不见走来的县令有半点不好意思。
“此番剿匪,衙门中的弟兄出力甚多,战死者不在少数,剿匪成功,又岂是靠无衣一人之力?”
“幸赖诸位效死,勠力同心下,方得以归来!”
说罢,他静静立在原地,心中打好了腹稿,只等对方提及眼上蒙着的黑布。
果不其然,下一刻,丁阳便柔声问道:
“倒是苦了你了,这眼上的伤,可能医治?”
姜无衣抬手摸了摸眼前黑布,确认没露出任何异样后,才沉声答道:
“些许小伤,一二日内便能恢复。”
见着对方眼神一直往板车上装载的箱上瞄去,姜无衣心中暗道:
“最关键的来了。”
能不能争取到这位县令的担保,让自己从盐铁偷运中脱出身来,就看眼下了!
念及此处,他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