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哄小孩的语气试探着说道：“婉儿，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这些女子不过是庸脂俗粉，哪怕脱光了衣服，师父都不会看上一眼。”

“真的？”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叶长歌点头如捣蒜，试探性地伸出手，“把木剑给我好吗？婉儿。”

或许是他温柔的话语起了作用，苏婉儿眼中的猩红如潮水般褪去，又恢复往日的清澈。

“对…对不起，师父。”

她像个做错事般的孩子低下头，红芒在更深的眼底翻涌，将手中的木剑递出。

接过木剑，叶长歌这才缓缓松了口气，将扣住小祖宗的手松开。

他没时间去思考小祖宗为什么突然冷静的这么快。

再耽搁下去，柳如烟就要失血过多而亡，那就真是他的罪过了。

他轻轻将柳如烟抱起，怀中的女子面色惨白，双目涣散，眼中还残留着些许惊恐。

“没事了。”叶长歌柔声说道，手中散发出淡淡金芒，就要为她疗伤。

幸亏这是个玄幻世界，否则失去一只手，对这般年华的女子比死了还痛苦。

然而，就在他刚运起真气，全身戒备最为低下之时。

“噗嗤！”

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猛然贯穿了…

柳如烟的胸膛！

叶长歌瞳孔骤缩，怀中女子的躯体瞬间僵硬，一口鲜血喷在他的脸上。

“师父是想要救她吗？”苏婉儿歪着小脑袋，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抽出小手，击掌而笑。

“那现在不用救啦！”

她上前一步，抱着叶长歌的腰，像只小猫般趴在他身上。

叶长歌却毫无反应，眼神呆滞地望着怀中的柳如烟，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庞，柳如烟双眼圆睁，死不瞑目地盯着他，仿佛在质问他，质问他为什么。

“师父…怎么不理我？”苏婉儿撅起小嘴，不满地晃着他的手臂，“她都死了，看看我好不好吗？你答应过我，只看我的…”

回应她的，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