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离开后不久,姜灵安才兴奋地大叫:“大哥,你真的好强!”
姜寻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摸了摸姜灵安的头道:“你想不想跟我一样强?”
姜灵安攥紧拳头,目光炯炯,意气风发地点点头:“想!”
“可是大哥。”姜灵安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难看地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这个人怎么办?”
姜寻微微一笑:“不要担心,此人死有余辜。就算是他父亲,也奈何我不得!”
话音刚落,门外嘈杂声大作,一队满副铠甲的执法卫上门。
为首的是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他一看见地上的尸体,心中暗道不妙,又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年轻人,见其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心中也有点没底。
这又是何方神圣,竟敢在国都随意杀人?杀的还不是一般人,是王供奉的儿子。
大汉心中腹诽,面上却不露声色,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少是你杀的?”
黑衣青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见此人坦然承认,大汉反而心中更没有底,但职责所在,他只能说道:“那就请道友随我们走一趟吧!”
姜寻道:“可。”
又回头对姜灵安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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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安听话地点了点头,目送执法卫将姜寻与尸体一起带走,心中有点担忧,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临夏国都,皇室别院。
这里是皇室供奉的居住之处,亭台水榭,勾檐画壁,景色秀美。
一名山羊胡老者微眯着眼睛,用余光看着地面的尸体,听着属下的汇报,面无表情,仿佛地上躺着的不是他的儿子。
此人正是皇室新晋供奉王承玉,他年龄已经不小,前些日子晋升金丹之境时已近二百余岁,可以说是临近大限才突破成功。
身为一名年龄较大的修士,子嗣繁衍也比较多,因此死了一个儿子也并不伤心,他主要疑惑的是作为新晋金丹修士,居然有人敢触他的霉头?
要知道,金丹和筑基可大不相同。
正所谓一粒金丹吞入腹,方知我命不由天。
金丹和筑基有本质上的差距,是一种生命层次的蜕变和升华。十个筑基后期也不一定有一人能突破金丹,同样的,金丹初期打十个筑基后期也是绰绰有余,根本就不需费吹灰之力。
“你把当时的情况详细与我说说。”王承玉闭上眼睛,吩咐道。
“是。”
底下之人恭声点头,徐徐说道:“……公子去那家鼎香缘灵材店购买十株天香草,并打算入股此店,索要六成利润……后来那黑衣青年出现阻止,公子似乎…似乎是辱骂了他父母,导致其愤而出手,杀了公子!”
王承玉细细地听着,他知晓儿子的秉性,说是入股,怕是也根本没有付出什么成本,如此行径也和巧取豪夺无异了,甚至可能败坏他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