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方进的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操控灰色物质向拓跋玉所在的空间靠近。

灰色物质缓缓推进，穿过了虚无界的屏障。方进的意识紧随其后，终于进入了拓跋玉所在的空间。

拓跋玉显然感应到了灰色物质的存在，她猛地转过身，目光中带着一丝警惕。

“这是什么东西……”拓跋玉低声喃喃，目光紧紧盯着灰色物质。她的手中握着一柄短剑，剑身上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准备出手。

方进试图操控灰色物质靠近拓跋玉，并在地面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灰色物质缓缓落在沙滩上，开始在湿润的沙地上书写。很快，“方进”两个字便清晰地出现在沙滩上。

拓跋玉的目光中闪过一抹震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方进……是你吗？”拓跋玉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两个字，仿佛生怕它会突然消失。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再次从虚无中涌来，直接将灰色物质拉回了方进的紫府。

“该死的！”方进低声咒骂，目光中带着一丝愤怒。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拓跋玉……她看到了我的名字。”方进低声喃喃，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一幕。

与此同时，拓跋玉站在沙滩上，目光紧紧盯着那两个字。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复杂的神色，仿佛在思考什么。

“方进……你还活着吗？”拓跋玉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目光中闪过一抹坚定，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现在之前的仇恨在目前虚无界的困境的情况下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