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明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道：“传令所有战船，立即撤退，向阿婆湾方向集结！我们不能在这里与赵国硬拼！”

“可是，将军——”

“没有可是！”刘天明猛地转过身来，目光如刀般扫过副将，“九口要塞虽然重要，但我们楚国的水师更重要！只要我们还在，就有机会反击！”

“是！”副将咬牙领命，迅速传令下去。

楚国的战船开始有序撤退，向阿婆湾方向集结。赵国的士兵们见状，纷纷欢呼起来。

“将军，楚国的水师已经开始撤退，我们是否追击？”一名副将兴奋地问道。

“不必。”陆明摇了摇头，目光中透着一抹冷静，“楚国的水师虽然撤退，但他们并未溃败，若我们贸然追击，反而可能中了他们的埋伏。传令全军，原地休整，准备下一步行动。”

“是！”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江面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战船的残骸漂浮在水面上，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惨烈的战斗。最终，赵国的水军凭借精良的装备和陆明的出色指挥，成功突破了九口要塞。

陆明站在船头，望着远处的竟陵城，目光中透着一抹坚定：“九口已破，但战争还未结束。传令全军，准备进攻竟陵城！”

与此同时，楚国的水师在刘天明的率领下退而不乱，在距离九口要塞十里的阿婆湾再次集结，重整旗鼓。刘天明站在战船上，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远方，低声说道：“陆明，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