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重新回到了那座湖泊。
“我列个乖乖。”
“醒了,那就开始修行,”身边站着那个戴着头罩的怪人,“因为你的迟到,所以之后会很残酷的。”
邬云起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做到的,韩家的通玄可是还活着啊,这个家伙就这么轻易地将自己给拐了出来,不过很快邬云起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东西了,他立马知道对方口中的残酷到底是怎么样的。
那天被对方狠狠操练过后邬云起直接昏死过去,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自己小屋的床上,全身的伤势告诉自己昨晚并不是一个梦。
他其实想要揭发对方的存在,可仔细一想,对方实力强大,韩家的人前去搜查一无所获很可能会怀疑自己得癔症了,这不就是给了他们一个理由赶自己走吗。
所以邬云起需要小心谨慎,先是虚与委蛇对方,在寻找能揭发对方的证据。不过让邬云起意外的是,对方是真的在教给自己本事。
他原本以为对方是韩家敌对的势力,想利用自己在韩家的身份,以及被针对的现状,想利用自己背刺韩家,或者透露韩家的机密。
直到他把【无锋】和《倾天心章》给了自己。
下饵也下得太大了吧,啥家族啊,这么会下血本。
有时候自己极端地想过会不会是自己那混蛋父亲,不过听他的声音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就觉得可能性不大。再说了,他既然有胆子回到临安城不怕被韩家的人砍死,那为什么不敢摘下头罩和自己相认。
之后邬云起就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韩家的人,是自己母亲的故人,之所以收自己为徒主要是为了回报母亲的恩情。
很快某一天发生的事就印证了邬云起的猜想,那日欢度新年,韩家把珍藏的佳酿拿了出来,酒香四溢光是一闻就知道不是凡品,不过那时邬云起尚未成年,遵循前世的传统,滴酒未沾。
当日刚好赶上了修行的日子,在湖边的打坐的间隙,风一吹,就闻到自己师父身上那熟悉的酒香。
既然如此嫌疑范围就缩小,有实力,年纪又大,显然是韩家的高层,但韩家光是长老就有十几个,更别说了一些不再管事退休享清福的老人。
邬云起也不是没怀疑过韩家的那位老祖,毕竟母亲当年是他最为宠爱的孩子。
可当老祖出关离开临安城时自己的那位师父可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