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鱼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让林一凡毛骨悚然的笑容："……它们还会学习？"

林一凡："……完了。"

八爪的触手不安地扭动着："主人，我们是不是……不小心打开了什么不该打开的开关？"

林一凡看着已经完全进入研究狂魔状态的安卿鱼，又看了看培养舱里正冲他抛媚眼的京剧胚胎，长叹一口气："……我觉得，现在最该担心的不是陈牧野的克隆体，而是安卿鱼会不会把它们全改造成科学怪人。"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再次被撞开，魅魔女帝探进半个身子："主人~我新研发的提神咖啡……"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安卿鱼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咖啡杯，仰头灌下，然后眼睛一亮："这咖啡里加了什么？神经兴奋剂？"

女帝眨了眨眼："……地狱特供版跳跳糖？"

安卿鱼："完美！"

林一凡："……完了完了完了。"

"这配方......妙啊！"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八度，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残影，"神经传导速度提升了300%，突触可塑性呈指数级增长——"

林一凡眼睁睁看着安卿鱼的白大褂下摆开始自动编织起复杂的DNA双螺旋图案，袖口则绣起了密密麻麻的化学方程式。

更可怕的是，他的金丝眼镜镜片上正在实时刷新着各种复杂公式，就像某种科幻电影里的智能眼镜。

"八爪！"林一凡压低声音，"快去把镇静剂——不，把麻醉枪拿来！"

"已经太迟了。"魅魔女帝舔了舔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人家在咖啡里还加了点会自我复制的兴奋剂哦~"

安卿鱼突然一个箭步冲到主控台前，十指在键盘上舞动出残影。

全息投影屏瞬间弹出几十个窗口，每个窗口里都是疯狂滚动的数据流。

最中央的3D模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形——那赫然是陈牧野的克隆体设计图。

"不用麻醉，我的状态很好！既然要改造，不如彻底一点！"安卿鱼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回音，他的发梢不知何时开始飘起细小的电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