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乡时暖肝血 黄柏清热息肝风

肝风神暴怒,挥鞭击向铜锅,鞭梢冰晶竟将药液冻成青灰色硬块。胡笳翁轻笑,从囊中取出“息风膏”——此膏以酒炒黄柏、当归、天麻煎液,加羊肝汁、蜂蜜收膏,色如琥珀,表面浮着细小的血丝,如肝血的流动。药膏遇冰竟化作暖流,在锅中回旋,冰硬块逐渐融化,露出药液的深红色。

巴特尔服下息风膏,以温酒送服,片刻后感觉有一股温热之气从“期门穴”蔓延至胁腹,眩晕感与胁痛竟同时减轻。胡笳翁又以当归、天麻研末,用黄酒调成糊状,贴敷其“肝俞穴”与“风池穴”,“肝俞补肝血,风池息肝风,黄酒引药入经,此乃‘俞穴息风’,如给肝经筑起防风墙。”七日后,巴特尔的眩晕大减,手足震颤消失,脉弦细转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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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其其格则用酒炒黄柏煎液擦身,兼服当归天麻散,十日后抽搐止,头痛减轻,视物清晰。胡笳翁嘱其每日按压“血海穴”(脾经穴位)与“太冲穴”,“血海养血,太冲平肝,如给肝血打开滋养的闸门。”

第五折·祭敖包坛施妙剂

未时初刻,草原响起“小寒祭敖包”的号角声。百姓们在敖包前摆放着用酒炒黄柏、当归制成的“肝血糕”,糕体呈深红色,以天麻粉和羊血制成,表面撒着炒米,象征“血行风自灭”。胡笳翁手持胡笳,吹奏《息风引》,乐声中夹杂着黄柏的苦香与当归的甜香,飘向敖包四周。

“小寒祭敖包,需谢肝血滋养之恩。”胡笳翁向众人传授“小寒养生诀”:“晨起饮黄柏当归茶,午间以天麻膏贴‘日月穴’,黄昏食羊肉当归粥,可保肝血充盛。”他指着敖包上的“肝血糕”,“糕中当归得酒制之温,能活血;天麻得羊血之润,能息风;黄柏得炒制之变,能清热,此乃‘温清相济’的食疗智慧。”

忽然,一牧民因长途放牧,致肢体麻木、筋脉拘挛。胡笳翁急取酒炒黄柏二钱、当归四钱、天麻一钱,以牛筋汤送服:“黄柏清筋脉之热,当归养血脉之虚,天麻息筋脉之风,牛筋‘以形补形’,此乃‘养血通络’,如给筋脉注入润滑油。”牧民服药后,当夜肢体麻木减轻,三日后拘挛消失。

第六折·阳气萌动话医理

申时三刻,胡笳翁与柏娘行至草原中的“肝血泉”,泉水从地下涌出,水质深红如琥珀,水面浮着细小的油珠,泉边生长着茂密的当归苗,叶片呈深绿色,如肝血的外显。“肝者,罢极之本,魂之居也,其华在爪,其充在筋。”胡笳翁轻抚泉边的酒炒黄柏树,“酒炒黄柏得木火之气,能清肝热而不劫阴;当归得水土之气,能养肝血而不滞血,二者合用,如草原之春,既清且润。”

柏娘点头附和:“《临证指南医案》言‘肝风多从血虚得之’,今用当归养血,正是‘治风先治血’;用黄柏清热,正是‘热者寒之’。”她取出通灵根,根须上的青赤黑三色纹路已转为深红色,“黄柏色青属木,酒制后得火;当归色赤属火,质润属水,二药合而具木火水三气,故能入肝经,调气血,此乃‘三气养肝’的药中至道。”

胡笳翁取出《本草经集注》竹简,朗声道:“‘天麻,主恶气,久服益气力,长阴肥健’,今配黄柏、当归,正是‘益气养血,息风止痉’之法。”他又指向泉中的油珠,“油珠示肝血充盛,正如药方使肝血得养,虚风自息。”

第七折·万物始生话玄机

酉时初刻,夕阳将草原染成紫褐色,胡笳翁取出星盘,对准东方木星(岁星)与北方水星(辰星)。此时木星暗绿如松,水星幽蓝如墨,两星连线如一条青色的藤蔓,中央点缀着赤色的火星(荧惑)。“岁星示木,辰星示水,荧惑示火,今水木相生,木火相旺,示‘水生木,木生火’,肝血得补,肝气得舒。”他转动星盘,使火星对准肝经的“曲泉穴”,“曲泉属水,为肝经合穴,与辰星相应,故用当归借火气以温水,如春雨滋润枯木,根系丰沛。”

正观察间,丹顶鹤衔着青帝玉简飞来,玉简上刻着:“小寒治风,需知‘风非纯风,乃血虚生风,息风勿过燥,养血勿过腻’。”胡笳翁叩首道:“青帝明示,恰如酒炒黄柏配当归,息风而不燥血,养血而不腻膈,此乃‘润燥相得’的医道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