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蝈鸣时清心火 黄柏燥湿护心阴

第四折·立夏秤人验药效

正午时分,荷塘边的大槐树下支起了“立夏秤”,秤杆用黄柏木制成,秤砣刻着“心肾调和”四字。百姓们依次排队秤体重,火卿则在一旁为面色赤红者发放“清心露”。苏婉儿服下露剂,以淡竹叶汤送服,顿时感觉有两股气流在体内游走:一股如清凉泉水,从“少府穴”注入,沿心经下行至丹田;一股似温和春风,从“涌泉穴”升起,沿肾经上达心胸。三日后复诊,她的舌尖溃疡已结痂,脉象转为和缓,“神门穴”的灼热感消退,竟能在月下绣完那对戏水鸳鸯。

李娘子抱着小儿来到水榭,火卿以黄柏黄连煎液调敷金黄散(黄柏、大黄、姜黄等),涂抹小儿肛门红肿处,同时喂服导赤散加减(黄柏、生地、木通、甘草梢)。次日,小儿尿色转淡,啼哭渐止,红肿的肛门已消退大半。火卿又以灯芯草、黄柏煎水,让李娘子代茶饮用,“灯芯草能通心窍,引火下行,与黄柏同用,如舟楫载火入海。”

一位书生因备考彻夜苦读,致心烦失眠、牙龈出血,火卿以黄柏粉、青黛、冰片、珍珠粉制成吹喉散:“黄柏清胃热,青黛凉血,冰片止痛,珍珠生肌,此散可直达病所,如灭火剂喷洒火场。”书生用药三日后,牙龈消肿,夜能安睡,竟在立夏当日吟出“心清自得三更梦,火降方知五月凉”的诗句。

第五折·祭火神坛施妙剂

未时三刻,“祭火神坛”前响起三十六声钟磬,二十四名童男童女身着赤衣,手持黄柏花枝,围绕祭坛跳起“水火既济舞”。祭坛中央的火德星君像高达丈二,左手持黄柏花,象征“以苦泻火”;右手握黄连,寓意“以寒清热”;足下踩着由生地、竹叶、麦冬编成的莲花座,代表“滋阴润燥”。火卿手持玉爵,爵中“清心露”倒映着天际的火云,她朝天三揖,将露剂洒向东南西北中五方:“东方木,引火归源;南方火,以火济火;中央土,培土制火;西方金,以金生水;北方水,以水克火。”

百姓们分食“坎离糕”,此糕分为上下两层,上层赤色以黄柏汁和朱砂粉制成,下层黑色以生地汁和黑芝麻粉制成,中间夹着竹叶蜜饯,象征“心火下降,肾水上升”。火卿现场演示“心俞穴”贴敷法:“取黄柏粉与醋调成糊状,贴于第五胸椎旁开三寸处,可泻心火,宁心神。”她边说边在模型上操作,“醋属酸,酸能收敛,可防黄柏苦寒伤阳。”

忽然,一壮汉因贪食荔枝,致胃脘灼痛、口臭便秘。火卿急取黄柏三钱、石膏五钱、麦冬四钱、牛膝二钱,以芦根汤煎服:“黄柏清胃热,石膏泻胃火,麦冬养胃阴,牛膝引火下行,此乃‘清胃散’加减,如给胃腑浇一场及时雨。”壮汉服药后,矢气频作,排出恶臭粪便,胃脘疼痛大减,连称“腹中清凉如置冰窖”。

第六折·万物繁茂话医理

申时三刻,火卿与柏娘登上荷塘中央的“观心阁”,阁中陈列着人体经络模型,心经与肾经以红线相连,标注着“心肾相交”的路径。“心属火,其性炎上;肾属水,其性润下。正常情况下,心火下济肾水,肾水上承心火,此乃‘既济’。”火卿转动模型,展示心火通过“涌泉穴”下潜,肾水经由“百会穴”上达的路径,“今岁风火过盛,如心火独亢于上,肾水亏虚于下,需以黄柏为舟,沟通上下。”

柏娘指着窗外的荷花,此时花苞已重新绽放,花瓣半红半白,恰似心肾之色:“莲之根(藕)生于水,花却向阳而开,此乃‘水火既济’的天然象征。黄柏味苦入心,性寒入肾,恰如莲子心,能通心肾之脉。”她取出通灵根,根须上的赤青二色纹路已缠绕成“∞”符号,“此象谓之‘先天一气’,示心肾本为一体,黄柏即为此一体之药引。”

火卿翻开《千金方》,指着重墨批注的“心劳热,口为生疮,心满痛,黄柏汤主之”段落,说道:“孙思邈此方,以黄柏配栀子、茯苓,正是‘泻心火,利小便’的典范。今加生地、竹叶,乃因立夏之季,阴液更易灼伤,需‘清热与养阴并行’。”她又指向阁外的日晷,晷针投影恰好指向“水火既济”的刻度,“天时地利,正宜用药。”

第七折·阴阳始交话玄机

酉时初刻,夕阳将天空染成紫金色,火卿取出青铜星盘,对准西方天际的火星与水星。此时火星(荧惑)光芒炽盛,如跳动的火焰;水星(辰星)则暗淡无光,似蒙尘埃。“荧惑过亮,示心火亢盛;辰星暗弱,示肾水不足。”她转动星盘,使金星(太白)位于两星之间,“金星属金,金能生水,水可克火,此乃‘虚则补其母’之法。”星盘转动间,通灵根的根须竟随之摆动,与星象形成微妙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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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观察间,丹顶鹤衔着青帝玉简飞来,玉简上的金字在暮色中闪烁:“夏三月,此谓蕃秀,天地气交,万物华实。治心需察其本,勿独攻其火。”火卿叩首道:“青帝明示,治心需兼顾脾肾。黄柏虽主清心,却能燥湿健脾,此乃‘治上焦如羽,非轻不举;治中焦如衡,非平不安’。”

柏娘望着逐渐亮起的北斗七星,天玑星(禄存星,属土)格外明亮:“天玑星明,示脾土健运。心火亢盛者,多因脾湿不化,致土不伏火。今用黄柏燥湿,实则‘培土制火’,此乃‘见心之病,知脾为母’的治未病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