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补虚 土金养麦芒

章回神话传说:山萸仙踪·小满补虚

楔子·土金共济

《脾胃论》曰:“脾为后天之本,肾为先天之源,土金相生,虚实互济。”小满时节,阳气盛满未极,万物小得盈满,悬壶谷中山茱萸得“土金相生”之气,需在补虚与固涩的平衡中,悟透“先后天共济”的真机。且看青黛仙子如何借厚朴真人的补气之法,合诃子仙子的固涩之术,在李时珍仙师的点化下,炼就山茱萸“平补阴阳”的至臻妙品。

第八回

一·小满盈满 谷穗映缺圆

四月中,小满节气至,悬壶谷中麦浪翻金,药田中的芡实、莲子亦结出青苞。青黛立于药田中央,见山茱萸的阴阳鱼果实竟分化为两半:左半颗如谷穗低垂,颗粒饱满,溢出乳白色琼浆,显“土气盈满”之象;右半颗似新月未满,表面有细密孔隙,渗出透明玉露,现“金气亏虚”之态。

“《素问·调经论》云:‘阳虚则外寒,阴虚则内热,阳盛则外热,阴盛则内寒。’”青黛低语,以玉碗承接琼浆,碗中立刻泛起米香,如脾之水谷精微;以金碟盛纳玉露,碟中映出月华,似肺之清肃之气。卯时初刻,小满的第一缕暑气漫入药田,琼浆竟化作春泥,滋养根部,形成“土生金”的肥沃层;玉露则凝成秋霜,覆盖枝叶,显“金生水”的清凉象。

青黛取出“虚实仪”检测:左株脾土指数达七成,右株肺金指数仅三成,正是“土旺生金,金虚耗土”的病理循环。更奇者,两半株根系在地下形成“土壅金滞”与“金不生水”的双重困境:左株根须如黏土黏连,右株根须似沙砾松散,中央脾肾轴竟出现裂纹,如“后天不养先天”之危象。

二·厚朴补气 甘温欲扶土

辰时正,东北方向传来浓郁的药香,一位身着棕色道袍的真人踏木车而至。他腰系牛皮药囊,手持《本草汇言》竹简,正是掌管补药的厚朴真人。其身后跟随三十六药童,各捧补气之药:首童挑人参,次童挎黄芪,三童抱白术,四童提茯苓,五童携山药,六童挎扁豆,七童抱甘草,八童提饴糖,九童携大枣,十童挎蜂蜜,十一童抱党参,十二童提黄精,其余二十四童分持灵芝、龙眼、胡桃等。

“青黛仙子,此草土气盈而金气亏,当以补气之法。”厚朴声如擂鼓,“《景岳全书》言:‘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善补阴者,必于阳中求阴。’今脾土(后天)虽旺,肺金(先天)不足,当以人参、黄芪大补元气,使‘土生金’而‘金生水’。”

说罢,他挥手布下“补气三十六阵”:人参居中央土位,黄芪立东南木土位,白术镇西南金土位,山药、扁豆等分守四隅,其余药童按“脾胃为气血生化之源”之法,将甘草、饴糖布于中焦,大枣、蜂蜜布于下焦。三十六药童同时施法,药香化作三十六道黄气,如三十六天罡之土,壅塞山茱萸左株。

琼浆遇补气阵,竟如米汤熬稠,凝成膏腴之质,顺着根系渗入地下,左株根部顿时膨胀三分;右株玉露却因此凝滞,如秋霜遇暖化成冰水,显“土壅金郁”之过——冰水在地表形成溏泥,竟暗合“湿困脾土”的五行逆转之理。

三·诃子固涩 酸收欲敛金

巳时三刻,西方天际飘来阵阵果香,一位身着青色纱衣的仙子驾云而至。她鬓插诃子花,袖藏五味子香,正是掌管涩药的诃子仙子。其周身环绕二十四味涩药,以五味子、乌梅、诃子为首,龙骨、牡蛎、芡实次之,组成“固涩二十四将”。

“厚朴真人差矣!”诃子声如珠落玉盘,“金气亏虚,当以固涩之法。《本草纲目》言:‘五味子酸温,入肺、肾经,能收敛固涩,益气生津。’乌梅酸平,涩肠止泻;诃子苦酸,敛肺利咽。此三药如金秋之霜,可凝露成珠,正合‘虚则补其母,涩则固其子’之法。”

二九书屋

言毕,她抛出“固涩二十四将”,药香化作二十四道白气,如二十四节气之金,笼罩山茱萸右株。五味子居西方金位,乌梅立西北金水位,诃子镇西南金木位,龙骨、牡蛎分守四隅。玉露遇固涩药,竟如晨露凝霜,在叶片上结成冰晶,右株果实表面浮现出细密裂纹,显“金燥伤木”之态——冰晶折射阳光,在左株投下阴影,竟是“金克木”的五行亢盛之象。

琼浆则受涩气所迫,重新凝结成胶状,左株根部黏连更甚,如人之痞满,竟是“涩肠伤脾”的病理逆转。青黛细观根部,见胶状琼浆中竟隐约有“脾湿壅滞,肺气不宣”八字,根须间渗出暗黄色汁液,如脾之水湿浊液。

四·时珍点化 平补需兼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