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幍不说,江老太爷心中也明了。
官字两张嘴,自己儿子落在对方手上,不死也得掉层皮。
“项都统,不必细说,多少银子只管开口便是。”
几大族长见江老太爷,这么爽快,有些吃惊。
郡守大人不是你家亲戚吗,怎么还要惧怕项都统呢?
江老太爷心里暗暗叫苦,别人不知道,这项幍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莽夫。
当初还在白虎卫的时候,就连江枫的话都不好使。
如今,武道修为突飞猛进,郡守恐怕也管他不住。
“这个嘛......”项幍一阵思索,想着多少数目合适。
这些会稽郡的富人,就像是一头头肥猪,得用小刀子慢慢割。
别一下弄太狠了,急了咬人也不好。
“这样吧,刚才你家两个侄子捐了五千两,你儿子江大根凑个整数,三千两吧。”
见江老太爷一脸肉疼,项幍安慰道:
“放心吧,江老爷。等灾情结束了,你儿子还有两个侄子的名字都会刻在功德碑上,供大伙瞻仰的。”
项幍脸色果决,江老太爷知道,这事基本定性了。
只能是乖乖掏出三千两银票交到对方手上。
还不忘客气一句:
“那就多多劳烦项都统了。”
项幍眯着眼,轻轻扶在江老太爷的肩膀上,
“放心吧,以后我和你们江家多多走动才是。”
江老太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连连点头。
转身之后心中暗骂:
三千两银子,换来一个没用的虚名,有个屁用!
你这种莽夫,我江家躲着你还来不及。
项幍笑着把银票往怀里一塞,财迷的本性显露无疑。
家族长看了之后,在心中一阵鄙夷:
这小子真是穷疯了,什么钱都敢要。
这一切全都被项幍身边的芈诗儿和陆倩看在了眼里。
陆倩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在心里觉得自己的男人挺有本事。
芈诗儿从小在父亲的保护下长大,还是第一次遇到项幍这种近乎流氓地痞的行事风格。
心里虽然有些抗拒,想到这样能解决灾民的困境,心里也就释怀了。
项幍把两大花魁往自己身上揽了一把,笑着问道:
“几位族长可有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