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怡又道:“今天都是谁跟在少爷身边?”
闻言一个下人从后面走上前来,又有一个仆妇从廊柱之后挪了出来。
“把所有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不许漏掉一个字,也不许多说一个字,明白吗?”
“是是,小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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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将事情叙述完毕,程秋怡闭上双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唉!家门不幸,我早就说了不要去刁难阿娥母女,你们就是不听,不然何至于无端地惹祸上身。”
“老爷你这叫什么话?璧儿整个手腕都被人砍断了,你却同情起别人来了,啊啊...天呐,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不如也叫那贱人打杀了算了......”
那妇人哭天抢地的就要向外奔去,这时卧房内却忽听有人喝道:“安静!”
程秋怡闻言瞪了夫人一眼,又打了个手势,命人将陈氏拖回了房间,对身后的管家努了努嘴,二人去了一边说话。
“老爷,这事难道就这么算了?”
程秋怡沉默了良久,才低声吩咐道:“唉,你先动用一些人脉,去打听一下对方的底细再说,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之前从未见过,应该是就这两日才来到紫都城的,可能不是一人独自前来,也许和城南姬家有些关系,你不妨就从城门口和码头以及姬家这几条线索去找找看吧。”
“是,老爷。”
要说就这么将此事揭过去,程秋怡也是心有不甘,自己儿子就算有过,也不该遭受此罪。不过他到底是个有城府之人,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前,还是心存了几分谨慎。
却说那程璧的生母陈夫人,被丫鬟婆子弄回房间后,就一直伏在榻上痛哭不已,哭了一阵忽然计上心头,唤来了一个贴身丫鬟:“去,把舅爷喊来。”
程璧有一个舅舅也就是陈夫人的胞弟,叫做陈家玉,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