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先不说。”李玄戈咧嘴一笑,“敢不敢赌就一句话!”
“哼!”
夏玲珑冷哼了一声,“谁不敢???”
“那就赌了,侯阿婆等着,你根本王走一趟!”
“去哪?”
“赵寡妇的工坊!”
说着。
李玄戈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夏玲珑黛眉一蹙,轻哼了一声:“本官倒要看看……你能折腾出什么花儿来?”
她随之让刑部的人先看好侯阿婆,而她则是快速跟了上去。
……
赵寡妇的陶坊隐在城西槐荫巷,院里晾着的土坯在烈日下裂出蛛网纹。
李玄戈闯进来时,千户已经在和赵寡妇起了争执。
那赵寡妇抱着陶瓷,骂骂咧咧着:“王法何在?穿飞鱼服就能闯民妇的陶坊了吗?”
“王法在这!”
夏玲珑顺势走了进来,“刑部查案,阻挠者按同罪论处!”
赵寡妇的脸色一变,顿时不敢动弹半分了。
但李玄戈却无视全场,蹲在一个晾坯架前,手指捻起一撮红土:“赵娘子这陶土掺了骨粉吧?烧出来的坛子比别家轻三成……”
赵寡妇的脸色倏地煞白,手中陶刀坠地。
“胡……胡说!这是赵家的祖传秘方!”
“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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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戈反手将陶土撒进水缸,土粒竟浮在水面打转,“寻常陶土入水即沉,唯有混了骨灰的才会漂着,侯阿婆的孙儿怕不是被你剁碎了和泥?”
赵寡妇的脸色更白了,但嘴依然很硬。
“若……这一位官爷再胡说八道,民妇必然要上告……”
“嘴硬呢?本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