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口!”
“别说了特洛!”
“喝多了就少说话,你看看你这个样子……”
桌上众人连忙都站起身去拉特洛·哈伯德,无一人敢直视钟焉。
啪!
钟焉的酒杯扣在桌上,众人的动作戛然而止,站在原地无一人敢动,低着头不敢说话。
钟焉站起身看了看这一桌残羹剩菜,随后扭身离去:“都散了吧。”
钟焉离席后,大家紧张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特洛醉醺醺地看着大家:“你看,说两句都不行,这怎么个事?”
泽塔没好气地说:“你快坐下吧,你这酒量大不如前了,喝醉了怎么能说这种胡话。”
特洛嘿嘿笑着把脸凑上去,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怎么着,他还要把我弄死啊?”
索卡奇撕下桌布一角填住了特洛的嘴巴,使了个昏睡咒:“帮我架着他。”
特洛·哈伯德眼皮沉重,嘴里的话还没说完便陷入了沉睡,倒在了索卡奇怀里,法里尼过来搭了把手,两个人架着他往房间走。
泽塔捏着酒杯一饮而尽:“哎。”
自曼纳海姆牺牲之后,两国重新开启了和谈,并完成了最终的协议,边境重归和平,国内的宵禁也全部放开了,明面上,一切都在向着繁荣开放的方向发展,但钟焉与众兄弟却愈发沉闷消极了。
新镇势力在西部的权力正在被女皇派去的势力逐步架空,钟焉一直被拖在奥斯陆不能再去西部,又接连遭遇打击,对西部各事不再用心过问,泽塔只能想尽办法在西部苦苦支撑,难言之处可与谁说?此次回来,他本想劝慰一下老大,没想到又闹了个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