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稀稀拉拉的集中在一起,整整齐齐地跪成了三排。
领主堡外,通亮的圆月下,绣金军旗高举,钟焉骑着骏马缓缓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曼纳海姆骑马赶到,见到钟焉连忙下马参拜:“禀主公,锡立扬大小街道、各处叛军逆臣和名流代表尽在我军掌握,听候主公发落。”
钟焉驻马而立,缓缓抽出千元剑,墨瞳之中尽是杀意:“锡立扬本地官员、各界代表等无关人员离开。”
有了这句话,还等啥?麻溜逃命,三排人仅留下一排,这些是格鲁兹派来摘桃子的家伙。两边人都是心知肚明。
科尔文:“说,你们一共带了多少人,几支部队?”
那主将把头往旁边一歪:“你没资格问话。”
副将吓得直发抖:“回禀将军,我们一共来了两万人,分为十支队伍入驻南方各城,我们来锡立扬的是其中一支,有两千人。”
科尔文大为震惊:“你们带两千人就敢受降一座城池?”
主将冷笑道:“我们是格鲁兹将军派来的,战场厮杀见过多少生死,有什么敢不敢的?”
废话,钟焉把该打的仗都打完了,他们又含糊其辞冒用钟焉名号,自然可以轻取城池。到了现在这个时刻,还敢仗着上面有人撑腰在此饶舌,简直无耻到了极点。那主将慌得一批,却强打出戏谑的表情地看向钟焉。
千元剑的寒芒映射着月光,钟焉轻轻擦拭剑身上的血迹:“认识这把剑吗?”
那主将言道:“钟焉殿下,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倒是你,居然擅自动兵偷袭自己人,是何缘故?”
“好。”钟焉对这个畜生懒得再说废话,他不必解释,更不屑于与他争辩:“既然知道我,那就好办了。”
他钟焉是陛下亲命督镇南方的主将,早已有令在先,命令南方全境向他投降,否则就视为造反。在南方,只有一个话事人,就是他钟焉。既然知道钟焉,就应该知道他的命令,更应该清楚与他作对会有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