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焉带着二将驾马就来到了阵前,三人威风凛凛立于阵前,眼见着数千兵马杀来却巍然不动,镇定自若。
敌方先锋法尼亚先到阵前,见只有三人,便觉有诈,急忙止住队伍,后续十路诸侯纷至而来,战车滚滚,旗帜如云,战甲闪耀似大河粼粼,列齐人马展开战阵,法尼亚纵马而出,手执长矛问道:“你们三个是谁?”
科尔文拎着一口两米多长的大刀喝道:“我乃是普河将军帐下阿喵团大将科尔文,无名小卒报上名来!”
法尼亚讪笑道:“阿喵团?没听说过这么可笑的名头,居然也敢自称大将,难道不知我南狼将军法尼亚吗,你们两个,也给我报上名字,我好一块挑死。”
阿马尔冷言讥讽道:“什么狗屁男狼将军母狼将军的,比北境猎狼侯如何?告诉你小爷我也是普河将军帐下阿喵团的大将,同时也是北境猎狼侯之孙阿马尔。”
猎狼侯的孙子?法尼亚心里一惊,那猎狼侯他曾是听说过的,昔日威名比今日血衣将军阿图罗更盛,想不到眼前这阿马尔竟是名门之后。
科尔文笑言道:“若早知道这狂徒害怕家世,我也不妨抖搂抖搂,法尼亚可认得煞山将军?”
煞山将军?六十年前那个拎着一口大刀带领百人占据西部山脉杀退两万叛军的传奇?法尼亚的背后渗出细密的汗水。
法尼亚强装镇定:“噢,幸会幸会,原来是那位老前辈的后人,那你又是谁?”
指向钟焉,钟焉笑而不答,摘下头盔甩了甩被雨水打湿的那一头标志性黑发。
“我嘛,我可没有显贵的家世,只是个普通人,但我这军中将士似他二人家世显赫的还有两百多个,以前有人叫我贱民,现在有人喊我祖宗,法尼亚我的儿,还不快来拜见你要找的钟焉。”
胡安马·沃斯提醒道:“法尼亚伯爵,这就是现在的钟焉呐!”
法尼亚瞳孔一震,定睛观瞧认出了来人,正是那个当初乱军之中取诸侯首级的钟焉!反应过来后,法尼亚缩紧了脖子就往阵中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