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焉点点头:“正是,不过我相信夫人不希望伯洛夫缩回他的老家,因为东线战场压力很大,这次放过伯洛夫,恐怕就再难消灭他了,他会变成一个随时可能发作的隐患,早晚一天为这个国家带来更大的危机。”
塞姆勒沉吟片刻,认可了钟焉的想法:“伯洛夫了解奥斯陆的情况,我们不甘心,我相信他也一样,夺城称王的机会可就近在他的眼前呀。”
钟焉一拍地图:“没错,所以要打,我们要打,他也要打,既然要打就得让形势利于我们!战争要爆发的时间和地点不要他来定,要我们来定,把主动权抓在手中。”
塞姆勒:“别卖关子了,你肯定有主意了。”
钟焉指向塞姆勒:“就用你曾经给我下过的那个圈套。”
塞姆勒一愣:“什么意思?啊,你还记得那时候的事儿啊,我当时效力盖茨王子是没有办法……”
钟焉:“好了大叔,我是说再来一次【请君入瓮】。”
三人俯下身子交头接耳,爱尔莎自觉地站到门外观察是否隔墙有耳。
一个小时后,塞姆勒鬼鬼祟祟地离开了寝宫,走到了大厅里跟穆茨大师打了个招呼,穆茨没理他,一边吃饭一边看书。
库洛见塞姆勒要出殿,随口问了一句:“塞姆勒大人,见到夫人了吗,情况如何?”
“哎。”塞姆勒先是叹了口气,而后观察了四周发现有人在看他,他笑呵呵道:“好着呢,好着呢,您辛苦了,我有点急事,先不说了。”
出王宫的时候已至夜间,塞姆勒知道有人跟踪他,便“小心翼翼”地派了几个家丁,给了他们一笔重金,让他们去找丧葬用品商店“秘密地”订制棺材、白蜡等丧葬用品。
家丁照做。
“什么!黄金棺材?你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