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已经比泰格利强大了,甚至远胜于他。”
钟焉:“不,泰格利保护西风村,保护了我,而我却无法却没有能力保护我想保护的人……古蒂娜……奇瑞老师……我原以为来到了北境能开始新的生活,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下去,我试着融入却四处碰壁,甚至还背负了不属于我的罪名,我不想招惹任何人,可是……我想带希尔薇娅离开这里。”
夫人:“焉,这些不是你的错。”
安洁莉娜的脸上露出了悲伤的神色:“钟焉哥哥在哭,姐姐,钟焉哥哥很难过。”
“钟焉哥哥没事,他只是需要帮助。”夫人摸了摸钟焉的头:“焉,你真的觉得靠人证物证就能洗脱你的罪名?你真的觉得洗脱了罪名,你就能带希尔薇娅离开奥斯陆吗?”
钟焉摇摇头:“我不知道。”
夫人:“你需要一个真正的容身之所,你需要不必再躲躲藏藏,不必掩盖头发的颜色而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法律给不了你这些。”
钟焉从夫人的怀中缓缓抬起头。
夫人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但我可以给你。”
钟焉拭去眼角的泪水:“您能帮我?”
夫人为钟焉整理了衣领:“是你自己帮你自己。”
钟焉:“什么……”
夫人:“数年前,我嫁入这个国家,成为了国君的弟媳,我的丈夫在国家危难之际稳定了局势,收获了将军们的爱戴,可他却因此惹祸上身,被阴谋陷害最终身死异乡,国君收走了他的领土还企图霸占我。”
又是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钟焉问:“难道是……诺尔斯大公。”
夫人淡然一笑:“或者说,该叫他国王陛下,为了保护妹妹,我游走于权谋之间,奔走在议会之中,虽然幸免于难,却被终身软禁在了奥斯陆之中,成了他的笼中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