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焉摸着弟弟的脑袋:“道是方向,大道之行也……总之,看看天空,有时候会思考自己要的是什么,而思考的过程便是在寻道、悟道,悟什么道就是走什么路,走什么路就是做什么人。”
弟弟看向他:“哥哥,你知道的好多啊,你为什么这么厉害。”
钟焉淡然一笑:“厉害的不是我,而是……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少有人知的族群,它叫华夏,哦对了,你还没有名字是吗?不如我给你起一个华夏名字吧。”
弟弟点点头:“能请你起一个能让我不忘记过去的名字吗?我不想忘记仇恨,如果忘记了仇恨,那就是背叛了姐姐。”
钟焉愣了下,不忘记过去?这孩子在有些地方和钟焉很像,偏执,但这样的性格对一个孩子的成长来说太痛苦了,背负仇恨而活,就会忘记自己。钟焉想了想,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大大的“恕”字。然后又标注了它的读音。
“恕?是我要的那个意思吗?”男孩问。
钟焉微微点点头:“大概是吧,这个字有很多意思,是华夏的字,以后你随我姓,就叫钟恕,你愿意吗?”
“我愿意,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华夏的故事?”
“好,那就先从女娲伏羲说起吧,在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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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休整两日后,钟焉带上钟恕御剑升空向北而去,头次上天,钟恕吓得变成了树袋熊,死死抓住钟焉不敢撒手。
行至东北部,钟焉向下一看,地面上战火缭绕,杀气腾腾,各种法师的战斗魔法绚丽的像是春天里的花园。钟焉冷冷一笑,但想起之前御剑飞行会有高手拦截,便不敢继续飞行了。他躲开战场,找了个人迹罕至地形复杂的无人区降了下来。
二人穿林过草,又走了半个多月,终于从厄尔公国绕进了现今北境王国的境内。这里少有边军,边塞空虚,看样子应当是兵力都调入了主战场。钟焉一边走一边做分析,脑袋瓜里在思考北境王国与厄尔公国之间战争的胜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