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裹着头巾,将几人迎了进来,她也不多问,只是收拾好了房间后通报了爱尔莎一声,爱尔莎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只是知道他们吃过饭了要商量事情,所以也没有出面打扰。
男孩子们弄了两张大床,刚把一切收拾好。
托尔夫叹了口气:“这巴德利真的不会告诉迈尔今晚我们打他的事情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钟焉摇摇头:“他都喝蒙了,哪里知道自己是被我们打的,具体他为什么晕倒和受伤,有人清楚。”
接过钟焉的眼神,阿尔法突然问泽塔:“诶,你说这巴德利上厕所摔倒了尿了一裤子,是谁救了他?”
泽塔想了想:“他是上厕所摔得?他是上厕所摔得!没错,是……是钟焉哥救了他,他应该要表示感谢!”
阿尔法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记住了,钟焉哥不知道这事,我也不知道,托尔夫也不知道,只有你知道,是你陪着他上厕所,他摔倒尿了一身,等他醒了你要告诉他,他当时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还要告诉他你没有把他的窘状告诉任何人,所以我们都不知道他具体怎么晕倒的,记住了吗?”
泽塔点点头,但又摇摇头:“记住了,可是我不理解呀,为啥要这样?为什么不说是钟焉哥救了他,卖他个顺水人情岂不是……”
“不需要你理解,照做就是,这顺水人情不必钟焉来领。”阿尔法瞧不上泽塔那点智慧。
这个道理是这样的:如果是钟焉告诉巴德利说他是如此这般狼狈摔倒,那对钟焉绝不是好事,因为有些人,特别是骄傲的人,他们就恨的不是跟自己有仇的人,而是见到过自己窘迫状况的人。再一个,泽塔这样告诉了巴德利这个事情后,巴德利就不敢去多问钟焉,因为他害怕自己出丑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所以更不会怀疑到钟焉身上,也就更加不会告诉迈尔或是其他人。
有时候骗子撒了一个谎,最愿意主动圆谎的恰巧是受骗者,因为比起受骗,他们更不能接受自己的愚蠢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