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翊坤宫娘娘,为了替愉妃洗脱嫌疑,带着纯贵妃和颖妃一起污蔑额娘,一口一个扎齐看到额娘制作布偶,行巫蛊之事。”
“就是为了吓破额娘的胆,让她惊惧之下口不择言啊!但额娘一直没有承认,反而指天发誓!”
“他们又把矛头对准了臣妾,空口无凭,一口一个是臣妾指使的,还用佐禄受刑,来逼迫额娘!”
“额娘慈母之心,为了我们姐弟俩,才认下了这个罪名啊!”
皇上当时在场,纯贵妃和颖妃,确实句句恐吓,一直在带节奏。
魏嬿婉厉声控诉,“现在想来,分明一切都是污蔑啊!皇上,额娘大字不识,又如何制作布偶啊!”
“而且整件事唯二的证据,一个是佐禄的口供,一个是那几个布偶。”
“佐禄大字不识几个,写出来的口供跟鬼画符一样,完全是凌云彻口述给您的,那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以凌云彻和翊坤宫娘娘的关系,当然是按着她的心意去说了!”
“至于那几个布偶,当时搜查魏府的是李玉,搜查永寿宫的是李玉的徒弟进宝。”
“李玉和惢心是同乡,对她爱慕不已,早就已经倒戈,处处以翊坤宫娘娘为主了,这个您也是知道的,否则为什么把李玉贬去圆明园呢。”
“至于进宝,他是李玉的徒弟,一向和李玉一条心啊!当时的布偶,肯定是他们栽赃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