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往常腰上挂着的那枚芍药红玉。
私心作祟,一点红尘想染指洁白无瑕的美玉。
南宫春水垂眸浅笑,眼波桃花半浮,添了几分落寞,“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在这么重要的时候陪着你,就让它代表我吧?霜霜。”
他轻抿薄唇,暗自咬牙。
他是李长生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了,勉强驾车送她进宫还算说得过去,但万万不能在种时候一起出现在太安帝面前!更不能告诉太安帝他是蓝清霜明媒正娶的夫君!
否则,一伤一死。
死的那个人是他。
蓝清霜任由他给她系在腰间,又目送他欢快地离开了。
然后转过身走向前方,抬手一把将玉佩扯下了,收了起来。
没什么。
她今天穿一身白,粉红色不配。
清平殿
黑底金字红匾。
这几年来的少了,但和印象中差别不大。拿着金牌一路畅通无阻。
瑾宣被晃了神,连忙错开眼,垂首行礼,“……小姐,陛下说了,您若来了就请直接进去。”
蓝清霜颔首。
御书房内静谧,焚的是清心饼,淡淡的沉香味,细辛与蜀椒温通经络,龙脑香与西红花清心醒神,正适合萧伯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