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帝国都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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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太医院的病房内,弗里德里希正在享受明帝国最豪华的治疗全然不知仅仅一天的时间整个世界都因为他而改变。弗里德里希躺在病床上,手指轻轻抚摸着胸前的绷带,他可以透过窗子看到一队队士兵正在街道上列队行进而街道两旁挤满了欢呼的民众。
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来人正是郑清璿。
“弗里德里希殿下,您可真是给我国出了个难题啊!”郑清璿的语气带着抱怨,他没想到故事会以这样的进程发展,“您的父亲很关心您的身体健康,就连我这个大忙人也不得不放弃照看怀孕的妻子来照看你啊!”
弗里德里希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亲爱的朋友,我想您应该很清楚,这个'难题'对您来说未必不是个机会。让我猜猜我那个老爹又给出什么条件了?钱?还是物?"
郑清璿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位德国皇储。他当然明白弗里德里希话中的含义——这场风波正中明帝国下怀。英法俄三国对德奥的敌意由来已久,而明帝国需要的正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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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确得到了一些承诺,"郑清璿缓缓说道,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椅子扶手,"但您知道,战争一旦开始,这些承诺的分量就变得很轻了。"
弗里德里希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但胸口的疼痛还是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嘶!郑,你听我说,我国非常需要你们的飞机,这是我亲自实践得出的结果。”
郑清璿不禁莞尔,这位德国皇储即便在重伤之际,也不忘为国家谋划。“我亲爱的弗里德里希殿下,我现在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那些飞机其实早就放在了仓库里,而不是什么试验机。”
弗里德里希闻言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但笑声牵动了伤口,让他不得不捂着胸口咳嗽。"咳咳......你们明人,真是太狡猾了。我就说那架飞机的性能怎么如此完美,原来是早就准备好的。"
郑清璿站起身,踱步到窗前。窗外的士兵依然在列队行进,军靴踏在地面发出整齐的声响。"我们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殿下,您恰好送来了这个机会。我国早在1906年就在等这个机会,等一个战争借口,而您正是这个借口,但我很高兴您的身体并无大碍。"
弗里德里希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1906年?你们准备了这么久?"
郑清璿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光芒,“不然您以为我为什么要在1907年的时候搞垮美国人的经济呢?实话实说吧弗里德里希殿下,印度我们也已经布下了暗棋。”
弗里德里希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温和的东方人究竟在下一盘多大的棋。整个欧洲都被蒙在鼓里,而他们还在为区区几艘军舰、几架飞机沾沾自喜。
“我们往印度提供给了印度激进党派人士一万杠‘76’式步枪,一百门‘龙炎’野战炮。当然那些东西不过是小小的礼物,更大的礼物还等着英国人自己拆开。”郑清璿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所以我国并没有同意法国人在之前给我们的好处,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决定了与贵国站在一起。”
弗里德里希听完郑清璿的话,眼神里的光芒复杂难辨。他躺回枕头上,喘了几口气,消化着这些惊人的信息。“你们……你们竟然布了这么大的局?”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搞垮美国经济……在印度布下暗棋……还拒绝了法国人?天呐,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夺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而我向您说了这么多也是想告诉您,借您的嘴告诉您的父亲——远东不是谁都可以插一手的,这儿只允许有一个帝国,也只允许亚洲人存在。”郑清璿走到床边,脸上带着那副看不透的笑容。
“你们……你们简直是疯了!”弗里德里希低吼一声,牵动了胸口的伤,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嘶……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一旦事情败露,整个世界都会联合起来对付你们!”
郑清璿摊了摊手,“但是很抱歉的是,贵国已经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想下船可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