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与魔元子同归于尽了?”
冰凤听罢,顿了下,道:“是,我与他旗鼓相当,不分伯仲,他久经陷阵,实力减弱几分,这才拼尽我最后一丝气力将其扑杀。”
柳枫幻想当时的战斗,感叹,其惨烈程度,这魔元子何等的强大,逼得上界出手,付出同归代价,才将其亡灭。
“我身负命伤,急需反界修养,谁知突生变故,他虽身亡,功法魂体还在,突施冷箭,将我击伤,我紧急破体,用全部魂力,将其封印在地下暗河之中。”
由于封印不稳,我只好亲为亲至,将所有冰气注入冰幻石,堵住洞口,暗河伴灵为生,万年演化,生出矿脉来,祸不单行,福无双至,虽借助矿脉我有望脱身反界,却遭你这厮横插一杠。
让我再次负伤,计划破灭,况且功法现世,我身负使命,必将时刻保持清醒,盯住你这蠢人,你时常心术不正,犯起痴傻心贪来,我可第一时间阻挠,哪怕是同陨具灭,也不能历史重演。”
冰凤语气越发沉重,转而生出使命。
“为何是你?”
柳枫心通体感,万年的寂寞与压抑,仅仅靠上界的一句使命?
怪不得她如此话多,喜怒无常,经常大吼大叫,想必是无人解闷所至,柳枫有些理解冰凤的遭遇,却不好说些什么,既然说开,想必她是不会离开自己。
也罢,有个高手解答难题,未必不可,知她不是威胁足够。
转念一想,这功法是该好好斟酌斟酌,如今寿元不紧,在这段时间,该专心打听打听破解之法,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本源书如此逆天,还不是在自己手中,何况这区区怨念。
正想间,冰凤回道:“为何是我?你为何问我,我何问谁?”
又言:“长于心,动于行,万年不改,亘古不变!”
柳枫不再言语,知使命二字的压抑与无奈。
这上界的谜团,越发诡异,层连层,团包团,如一团团缠乱棉絮,看之头动,解又难解。
柳枫不愿多想,他坚信,心中的那一天迟早会到来,到时亲自拨开这苍天有形而无情的云雾。定要看看,这耀日的白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