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阿娘在天之灵担保,臣真的没有同魏王较真。”
魏征道:“尊卑有别,哪有储君向亲王行礼的,太子殿下您也太失分寸了。”
李承乾笑道:“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父要子亡,子不亡不孝。何况只是一拜,无甚要紧,魏爱卿快些入座进膳,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长孙无忌垂眸不语,暗道李承乾狡猾,以退为进直接将皇帝和魏王都架起来了,以他对魏征的了解,下一次早朝魏征的奏疏会让李世民想提刀杀人。
至于李泰,先是受太子之礼,后有逼迫太子行礼,朝野内外固然感慨其深受帝宠,也会指责其恃宠跋扈,目无君上。
“朕不过玩笑,太子怎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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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道:“君无戏言,有些玩笑,陛下开得起,臣子开不起。”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目光愤懑又带着几分幽怨:“珍馐美味在前,怎么就堵不住你的嘴?”
“臣明白了!”
李承乾扫了眼案上的吃食,对比下他在二十一世纪吃过的国宴菜,已经不能用云泥之别形容了。领导让他吃喝堵住嘴巴,难吃也得吃。
还在国丧期间,膳食都是清一色素菜且没有酒,歌舞自是更不会有。席间只有皇帝与诸卿闲聊,内容涉及面甚广,李泰不时插话与座高谈阔论,李承乾自始至终,都只是神情淡漠的听着,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太子殿下……”
李承乾抬手打断长孙无忌的发完,道:“珍馐美味堵了孤的嘴,有什么话下次再说!”
长孙无忌与李世民对视一眼,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太子从前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