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尴尬一笑说道：“哥，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开始那个什么长驱直入的幻境，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秦子山无奈说道：“我已经试了很多次，好像根本没有，或许是两个同修九灵大法的人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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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修炼九灵大法需要多长时间？”

秦子山：“至少需要几十年吧，我和胡洁也是在时间领域里修炼的。”

月月不再压在秦子山身上，滚在旁边搂住了胳膊，秦子山变得异常尴尬，月月不理他的尴尬，直接说道：“这有什么，以前我们三个在小温泉里，哥又不是没动过。哥，要不我也修炼九灵大法好不好？”

说起修炼，秦子山感觉自然了很多，任由月月夹着他的手说道：“九灵大法非常霸道，传承上明确说明需要修成九灵神功才可以修炼九灵大法。”

月月：“修炼九灵神功需要多长时间？”

秦子山：“我修炼了三百多年。”

月月生气地说道：“坏哥哥，你馋死我得了。”

秦子山：“别耍赖，本来就是这样的。”

月月笑道：“我今天就耍赖了，谁让你刚才手动了，哥要对我负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几个时辰？几天还是几年？还是那个小温泉，还是静静地躺在池底，还是聪姐在带着自己飞吗？

秦子山恍惚间，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呼唤声：“秦子山，醒醒。”他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还在小温泉里，聪姐担忧地看着他。“我这是怎么了？”秦子山揉了揉脑袋，有些茫然。

聪姐说道：“你刚才好像陷入了某种幻境，怎么叫都不醒。”秦子山想起和月月的对话，心中一动，难道刚才那些都是幻境？月月呢？月月去哪了？

秦子山皱起眉头，仔细回忆着幻境中的细节，越想越觉得真实。他对聪姐说道：“聪姐，我好像进入了九灵大法的随身幻境。”聪姐惊讶道：“九灵大法？这可是禁忌功法，你怎么会接触到？”秦子山便将之前遇到灵依等人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聪姐听完后，沉思片刻道：“看来这九灵大法背后藏着不少秘密，那个白发老者如此忌惮，其中定有隐情。”

秦子山点头，心中暗自决定要查明九灵大法的真相。随口问道：“聪姐，你怎么知道九灵大法？”

聪姐笑道：“我知道什么，都是面具告诉我的。”

秦子山问道：“聪姐，你刚才看到月月了吗？”

聪姐笑道：“她美上天了，自己不好意思就躲了起来，让我过来陪你，呵呵，你是怎么收拾她的？”

秦子山尴尬说道：“我哪好意思，是她自己压着我的手不放，和以前一样，没几下她就疯了，还不如带她修炼了。对了聪姐，月月去哪了？”

聪姐慢慢变成了灵依的样貌，对秦子山说道：“师兄，你怎么忍心打我？”

秦子山正想再和聪儿聊聊，看到灵依过来扫兴，恼怒说道：“滚。”

灵依又变成月述秋的样子，凄惨问道：“哥，我被灵依她们欺负了几百年，你还要我吗？不要就让我死了吧，我不想活了，她们用妖兽羞辱我，哥要替我报仇啊。”

不等秦子山说什么，月述秋又变成了灵宝的样子说道：“哥，你可回来了，快去把沈茜接回来吧，魂海深处常有蓝光闪过，我担心是不是沈茜来看我，我不放心。”

秦子山看着不断变幻模样的“聪姐”，直到说到沈茜，秦子山心中警惕起来，他意识到这依旧是九灵大法的幻境在作祟，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吧。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秦子山，若想破此幻境，需心无杂念，正视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秦子山一怔，开始回忆自己进入修仙世界后的种种经历，他想到了对亲人、爱人的守护，对真相的探寻。渐渐的，他的眼神变得坚定，幻境中的景象开始扭曲破碎。最终，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仍在小温泉旁，而月月正满脸担忧地看着他。

秦子山起身，拍了拍月月的头，说道：“放心吧，我没事了。这九灵大法的幻境虽然厉害，但我不会再被它迷惑。”

月月没说话，裸身抱了上来，动作自然得像是感情极其深厚的老夫老妻，轻轻扭动了几下就对准了目标。

秦子山一时分不清在怀里蠕动的是月月还是沈茜。

正在这时，月月的声音仿佛从仙境小世界外面传来，问道：“哥，谁迷惑你了，你是说我吗？”

秦子山一下醒悟过来，这才是月月的声音，身上正要长驱直入的又是谁？刚才经历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入幻境的？灵依真的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