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机会!”
秦风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暴戾:
“这东西!你他妈是从哪里弄来的?!别逼我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开来问!说!”
冰冷的枪口,由韩子轩稳稳地抵在武器商人汗湿的太阳穴上,金属的寒意透过皮肤直渗骨髓,枪身轻微的顶压动作无声地附和着秦风的逼问,那是一种无需言语的最后通牒:要么开口,要么开颅。
武器商人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惊恐万状的目光死死钉在秦风手中的信封上,仅仅瞥了一眼那熟悉的徽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看到了某种比死亡更可怕的存在。
他的头颅立刻像被抽去了筋骨的拨浪鼓一样疯狂地左右摇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哀鸣:
“不!不是我!我发誓!我根本没见过这玩意儿!这......这是你们带来的?对!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我......我跟学院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啊!饶命!长官,饶命啊!”
听着对方语无伦次、甚至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辩解,秦风心头的疑云却并未散去,反而更加浓重。
这恐惧不似作伪,但信封的存在又是铁一般的事实,他的耐心在急速消耗,怒火中烧之下,反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武器商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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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响声在不算宽敞的房间内回荡,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迅速在他浮肿的脸颊上显现出来。
“还在给我装蒜?!你当我第一天出来执行任务吗?”
秦风的语气愈发冰冷,“不是你弄来的,为什么会他妈的出现在你的秘密据点,你的工作台上?!你编故事也找个像样点的理由!把我当三岁小孩耍?”
“快说!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体验一下那些档案里记载的、早就该被淘汰的‘原始审讯手段’,相信我,你会后悔自己长了张嘴!”
武器商人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溢出血丝,脸上写满了绝望和委屈,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混合着血污,样子狼狈不堪。
他似乎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搞懵了,只是一个劲地哭丧着脸,用近乎崩溃的语调哀求道:
“长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向上帝发誓!我真不知道这信封是哪来的!我......我只是跑跑腿、替主动派那些人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货物,从来没接触过学院的人啊!”
秦风锐利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韩子轩,后者一直冷静地观察着武器商人的微表情和生理反应。
韩子轩不易察觉地微微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目标的生理指标和应激反应高度符合极度恐惧下的真实陈述,不像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