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呢?
自家老王素以清臣自称,且于神宗元丰七年七月廿五日,“集禧观使王安石以所居住的江宁府上元县房宅为僧寺,北宋朝廷赐名‘保宁禅院’。”无身后物呢,发妻孤苦凄零,也得靠女婿养活。以此全身后名么?毋论身后事?
好在有王棣。
潜移默化谈不上,似乎“半山小神童”这名号显了作用,王氏一门多进士,出个早慧的神童也是有的。方仲永嘛,生在好家族就不“伤”了。这年头,不缺“神童”。
前世记忆犹新,踏过万马千军……呃,考入所谓的“211”,毕业后又走后种关系谋了份职,然后酒精考验,年近不惑方悟了此中真谛,却不想忆童年记往昔、便灵魂至此……说多了都是泪,也没地儿说……早慧啊?何止呢,是“韬光养晦”这些年,着实磨练人。也亏的是他有宅男的本质,适应这个时空较容易些。
这是个星光璀璨的时空啊,居然还是王大大的嗣孙,何其幸也。
只不过,他很快便了解了王家的处境,无奈苦于“不能言”,只有“冷眼旁观”,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哎,终究是祖孙乐融融,情真切。
休管王安石执政如何,但那舐犊之情他是切身体会到的。总得让“家人”活得舒坦些呀,虽然,嗣祖父、父母皆已不在世,但还有嗣祖母呢,叔父王旁一家陪伴祖母身旁——这叔父呀,少无才名,成家未立业,荫补入仕更无寸功,性子文弱,在官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未几,干脆辞了公干在家“混吃等死”,倒真是人如其名,跟随母亲身“旁”。
这二年,王安礼知江宁府,虽帮衬接济亡兄遗孀一家子,但其为官清廉,家无豪财,还真无法事无巨细的照顾周全。期间,王家长女婿蔡卞恰巧也在江南任职,再三请岳母前去好侍奉尽孝,因王棣之故而谢绝。投靠姑父,终是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做人,总得靠自己。
有着超越千年的见识,还能饿着不成?金手指一开,财源滚滚来。
可惜的是,他非理科生,初中时的化学就学的一团糟,水泥、玻璃什么的自是捣腾不出来,酿酒、炒菜什么的暂时不想碰,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写话本。
抄袭,也是一门技术,正好可以练练字,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于是乎,金陵城最大的书堂——“染墨轩”里一本名为《飞龙全传》的话本悄然上架。嗯,被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数日后,某个闲得蛋疼的顾客进了“染墨轩”,东翻翻西动动,凑巧拿到那本《飞龙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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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仁兄也是读书识字的半桶水士子,书法不行,但一定的鉴赏力还是有的,随手翻了翻,便“咦”了声,心里嘀咕:字不错,一笔工整的小楷,四平八稳,温和典雅,结字平稳端庄,用笔流动方圆兼备,而又寓方于圆,别有妙味。
都说好字是读书人的敲门砖,此言不虚。那顾客先被书法听吸引,便存了姑且一看的心思,右翻第一页,写着“第一回苗训设相遇真龙匡胤游春骑泥马”,章回体话本,写的是本朝太祖之事?
然后是“词曰:世事如棋,从来兴废由天命。任他忠佞,端的难侥幸。圣主垂裳,勋业昭功令。苍生幸,扫秽除氛,才把江山定。——右调《点绛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