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顿时一滞,连忙拱手称是。
“袁崇焕出身农商之家,从未接触过兵事,哪怕第五次考中进士成为一方知县后,也长常畅想边疆战事,还通过军官士卒纸上谈兵展示才能。”
“此人也算是胆大心细,竟然敢独自穿梭山海关探查地形,不过也改不了吹牛夸夸其谈的毛病。”
“不过宁远大捷和宁锦大捷确实是实打实的功劳,而且修筑重城,善用火炮,安置流民,以宁远城为据点,逐步推进防线,这也都是积极的举措。”
林世成点点头,“当时你应该在辽东安排了不少手下,有这么一个人物顶在前面,你光吃功劳就吃了不少。”
“又为什么把他排挤走呢,有其他的替代人选?”
听到林世成的话,魏忠贤本就微微弯曲的身子,顿时更弯了。
“我就是好奇问问,不用在意。”
林世成说不在意,可魏忠贤哪敢不在意。
致远号众人和玉玺中众人虽然没有明确说自己的来历,但他们也都猜得到,这都是后世之人。
那么他们是什么样,或者说这个世界是什么样,这位林世成不说全然了解,也绝对是知道大概情况的。
那个时候,正是他恣意妄为的时候,所作所为说是贪赃枉法都是轻的,已经称得上是祸乱朝纲了。
不过这位并没有责罚的意思,那他就还有机会的。
想到这里,魏忠贤连忙说道,“当时边军将领不少,后金也不复之前的悍勇,再加上努尔哈赤死了,让我错误地以为后金已经不足为患。”
“最主要的是,当时袁崇焕已经露出要掌控辽东的意思,我岂能容他。”
“不过我也做了预防,只贬官,不迫害,就是为了将来复起之用。”
这是致远号上,林世成获得的关于袁崇焕的消息。
就像他说的,一个人在不同人的眼中,也是不同的。
此刻随着龙形针的消散,街道上出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迷茫人影。
不过迷茫只是他的外表,当过林世成看到他那血红眼睛后,便知道这位可没有忘记任何事情。
而且随着龙形针的消失,这位的那浓浓的不甘和怨气也仿佛被解封,黑红色的气息开始慢慢向外扩散。
林世成早已用长城结界围住了周围的街道,否则以这位如此浓郁的怨气,哪怕原本看不见幽魂的普通人都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