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走上前,犹豫了一下,说道:“公子,若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虽说我一介女流,或许帮不上什么大忙,但也能为你分忧。” 郭险峰心中一暖,笑道:“苏姑娘有心了。不过此事有些复杂,你还是别操心了。你在府里,可还习惯?”
苏瑶点了点头:“多谢公子关心,我在府里一切都好。今日我还遇见了灵悦姑娘,听她讲了公子的善举,苏瑶对公子愈发敬佩了。” 郭险峰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灵悦那丫头,就爱夸大其词。我不过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家常,苏瑶见郭险峰神色疲惫,便起身告辞:“公子,你忙了一天,早些休息吧。苏瑶就不打扰了。” 郭险峰点头,看着苏瑶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要应对丁天化的麻烦,另一方面,苏瑶的出现,又让他心中多了一份牵挂。
苏瑶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思绪万千。她想着郭险峰面临的困境,心中满是担忧。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帮郭险峰分担一些。
接下来的日子,郭府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郭险峰暗中安排人手,开始收集丁天化组织的罪证。
一日,灵悦匆匆找到苏瑶,神色慌张:“苏姑娘,我打听到一个消息,不知对郭公子有没有用。” 苏瑶连忙问道:“灵悦姑娘,什么消息?快说。” 灵悦喘了口气,说道:“我听厨房的一个伙计说,他有个亲戚在丁天化的组织里当跑腿的。听说,他们最近要在城西的一处废弃仓库进行一笔见不得人的交易。”
苏瑶心中一紧:“灵悦姑娘,这消息可靠吗?” 灵悦点头:“那伙计说,他亲戚喝多了酒,跟他吹嘘的,应该不假。” 苏瑶思索片刻,说道:“灵悦姑娘,此事重大,我们得赶紧告诉郭公子。”
两人急忙找到郭险峰,将消息告知他。郭险峰听后,神色凝重:“苏姑娘,灵悦,多谢你们。这消息若属实,对我们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苏瑶说道:“公子,我们能帮上忙,就好。只是这交易,怕是有危险,公子千万要小心。” 郭险峰看着苏瑶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苏姑娘放心,我自会小心。”
在郭府那看似祥和的高墙之内,阳光轻柔地洒在曲折蜿蜒的回廊上,为其镀上一层暖黄的光晕。繁茂的花木随风摇曳,枝叶摩挲沙沙作响,池塘里荷花含苞待放,散发着清幽的香气,荷叶如绿伞般层层叠叠,微风拂过,水面泛起粼粼波光,宛如一幅宁静秀美的画卷。
然而,这份宁静不过是表象,罪恶的阴影正悄然笼罩。
护院教头与他那尖嘴猴腮的心腹,心怀不轨,觊觎着杂役的妻子秀娘。
上次,他们趁杂役盗取了郭险峰的两件首饰,将其关进柴房,殴打,打算迫使他的妻子秀娘献出身体来救丈夫,但是并不成功。
此次,护院教头安排了杂役到他家帮忙拿东西,杂役不敢不从,护院教头与心腹偷偷尾随,这里在城外偏僻处,其实是护院教头的旧宅,已经荒芜,里面没有其他人,杂役毫无防备,被这两个恶徒狠狠制服。
护院教头满脸横肉扭曲,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死死掐住杂役的脖颈,恶狠狠地说:“哼,就凭你也想护住你那漂亮媳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杂役拼命挣扎,手脚乱蹬,却无法挣脱这致命的桎梏,没一会儿,便没了气息。
两人看着杂役的尸体,相视一笑,而后合力将尸体拖到后院的水井边,随手一扔,紧接着搬来几块大石头,将井口严严实实地封住,仿佛这样就能掩埋他们犯下的滔天罪行。
解决掉杂役后,这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并未罢手,转而将目标对准了秀娘。
此时的秀娘,尚不知丈夫已惨遭毒手,正坐在婢女院屋内,做着针线活。突然尖嘴猴腮的心腹来找秀娘,告知她杂役在外面晕倒了,秀娘很焦急,跟着心腹出去。
秀娘跟着护院教头的心腹来到城外护院教头的旧宅,秀娘见到此处偏僻,不由得心中惧怕,不愿意进去,但是护院教头的心腹说杂役晕倒似乎脸色发白,恐怕再耽搁就很危险。
秀娘只好跟着护院教头的心腹进去他所说的房间,可是房间里面只有护院教头一人,秀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你们…… 你们想干什么!” 秀娘惊恐地瞪大双眼,连连后退,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声音颤抖着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