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第二堆、第三堆。
马厩里的战马受惊,撞翻了帐篷;巡夜的教众提着刀乱跑,被预先埋在路边的绊马索绊倒;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在火光里划出银蛇,专挑帐篷的绳子砍——不一会儿,整个营寨就成了一片倒塌的木墙与燃烧的布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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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向问天的金鞭率先挥出,带着大部队冲进营门。
萧凡的铁剑染满了血,却觉得从未如此痛快——这些教众根本不是想象中那么可怕,他们会哭,会怕,会抱着头往火里钻。
直到那声尖细的"嗯?"像一根银针,突然扎进所有人的耳膜。
火光骤暗。
萧凡回头时,看见黑木崖方向的山雾被撕开一道口子。
月光下,一个身着红衣的身影正缓缓走来,绣着金线的衣袖垂在地上,连脚步都没带起半片草叶。
他的目光扫过战场,最后落在萧凡脸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胆。"
萧凡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这才发现,方才烧起来的火,不知何时都灭了;喊杀声像被人掐住了喉咙,只剩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系统光屏疯狂闪烁,提示着从未见过的能量等级——那是比先天高手强十倍、百倍的存在,是站在武道金字塔尖的...
"教主。"有教众颤抖着跪下来,声音像被踩碎的瓦片。
红衣人抬手,指尖的绣花针在月光下泛着幽蓝。
萧凡听见令狐冲在身后抽刀,田伯光的酒葫芦掉在地上,任盈盈的琴弦绷断了一根。
山风卷过,带起红衣人的发梢。
他望着萧凡,轻声道:"你,很有趣。"
这一夜的月亮,突然变得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