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突然传来巨响。
段芜的鎏金链缠着谢沉撞进莲花池,青铜镜将画面实时投射到院子穹顶。
沈临看着水幕里扑腾的两人,礼遇的指尖正轻轻揉着她被枕头压出红痕的耳垂。
“要去看看么?”
礼遇的呼吸扫过她颈侧昨夜星雨坠落处。
沈临刚要起身,被星纹纱衣绊得重新跌进她怀里。
属于礼遇的檀香突然变得浓烈,她触摸对方手腕内侧浮现出花纹。
“这是……”
“嘘——”礼遇的唇贴上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你去年埋在树下的月光石芯,今晨开花了。”
院外传来迟浅清越的琴声。
礼遇忽然扣住沈临的后颈迫她抬头,晨光中这个带着月魄酒香的吻,比昨夜星雨下的更加炽烈。
“哎呀!厨房灶台着了!”
祝槿的喊声穿过重重帷幕,沈临慌乱中咬破了礼遇的舌尖,血腥气在唇齿间漫开。
礼遇笑着用带血丝的唇蹭她鼻尖:“看来今天,注定是鸡飞狗跳的一天。”
沈临红着脸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银步摇不知何时缠上了礼遇的星纹绦带。
众人刚坐在桌子上,礼遇腰间的传音符闪起了光,她看清楚来言,脸色骤变,因为这来自她的父皇——上官彦。
只觉一阵寒意从脊梁骨蹿升而起,字里行间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威严,邀请他们九人前往北澜城参加他的寿辰。
“这是鸿门宴,”礼遇声音里透着凝重,“他不会平白无故邀我们去,必定是有所图谋。”
礼遇纠结,她不愿他们受到危险。
沈临抚上了礼遇的手:“别担心,有我们在。”
谢沉也跟着附和:“就是,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上官彦不成?”
礼遇看着众人斗志昂扬的模样,心中一阵暖流涌动,可担忧也并未减少半分。
“可上官彦隐藏太多,连我也很少看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