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也是喊她叶溪的。可是自从有个姓叶的觊觎她之后，我就不喊她叶溪了。免得喊久了，那东西还以为小溪溪姓叶了呢。”

说着说着，顾家老祖感觉话题有些偏离了，立刻言归正传：“话又说远了，你还是说，你这回过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吧。”

墨老没有出声，他径直来到洞府门口不远处的石桌旁，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顾家老祖的牌位紧随其后，有些不满地抱怨道：“你又卖起关子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可回去了。”

墨老不疾不徐地说道：“不是卖关子，是想要坐下说。我都这把老骨头了，你就不要太苛刻了。”

牌位里的顾家老祖听着对方苍老的声音，罕见的没有出声嘲笑。

而是回到了牌位里，然后整个牌位端坐在桌子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墨老才开口问道：“试炼提前这件事，你知道了吧？”

“知道啊。”顾家老祖在牌位内点头回答。

墨老神情有些凝重，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此次有些不同寻常，我怕是上面那东西存不住气，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不是这个原因。”顾家老祖语气笃定。

“怎么感觉你比我知道的还多？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

墨老原本耷拉着的眼皮此时完全睁开了，他探究地看向牌位，目露疑惑。

顾家老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堵住墨老探究的眼神。

“我也不知道咱们知道的一不一样。有些事情我不好说出来，但是我觉得你应该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这次试炼，是那东西搞鬼也好，还是有人搅和也罢。都不是咱们能够阻止的。咱们只要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就好了。”

墨老冷哼一声：“这么多年了，你们顾家还是这个德行。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占得先机，顺应天意！结果呢？差点落得个神魂俱灭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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