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出逃离京师,山中遇险战山匪

昨日的缠斗,已是一场体力与意志的极限较量,李成身心俱疲,更兼负伤在身,使得那份饥饿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难以遏制。他迫不及待地将手边那几张朴实无华的大饼送入口中,犹如风卷残云,片刻间便将其一扫而空,解了燃眉之急。

待得李成整理好衣衫,一切妥帖,他轻车熟路地从系统中唤出一枚精致面具,轻轻贴合于面庞之上,那感觉宛如敷上一层薄如蝉翼的面膜,既神秘又贴合无间。完成这番装扮后,他缓缓推开门扉。

那通判本来就不是简单人物,自己杀了他儿子又杀了他孙子,现在自己几乎是给人家绝后了,再加上昨夜这一闹,几乎天翻地覆,闹得鸡犬不宁

这京城是待不得了

眼下的情势,唯有尽快逃离这片是非纷扰之地才是上策。

那五品通判得知自己血脉仅两日间便遭断绝,定是怒火中烧,不可遏制。这几日,已有人悄然着手探查此事,风声渐紧。

加之昨夜之事,虽有系统之力暗中遮掩,加之二人争功,一时无暇旁顾,却也难保不会节外生枝。此刻,正是潜逃的绝佳时机。

念及此,李成心念电转,脚步匆匆,径直朝城门方向行去。

及至城门之下,却被守门兵卒横身拦住。李成心中焦急,面上却故作镇定,谎称家中突发急事,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又暗暗塞了不少银两予那兵卒,才勉强使开了一个吊篮,让那兵卒把自己从城墙上吊出了城

出城后李成又花5系统点买了一身破衣服披在身上,将雁翎刀用布裹住伪装成拐杖便朝着大明而去

一转几日转瞬即逝(中间冗长而无聊的我就省略了)

李成把最后半块麸饼塞进嘴里时,喉咙被粗粝的糠皮刮出血丝。他裹紧露出棉絮的破袄,瘸着腿混在流民队伍里——这是第七日伪装。

官道两侧的槐树皮早被剥光,几个瘦成骷髅的汉子正用碎石砸开死马的肚腹。肠子流出来的瞬间,人群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前两日知府太爷嫁女,“蹲在道旁的老妇人突然开口,浑浊的眼珠盯着李成腰间的葫芦,“光是酒席倒掉的肉汤,就够我们全村吃三天。“

日头偏西时,他们走到挂着“赈灾济民“牌匾的驿站。牌楼下的官兵却在清点插草标的孩子,有个妇人攥着五岁女童的脚踝和粮商讨价还价。当孩子哭喊着“娘“被拽上驴车时,李成突然觉得心头一紧——不是为这人间惨剧,而是驿站门口突然冲出几个目露凶光的衙差,正将目光投向人群。

“都他妈滚开!“驿丞掀翻破陶碗,清汤里泡着的观音土洒了一地。李成跟着仓皇奔逃的人群拐进山道,忽然明白为何沿途饿殍腰间都鼓胀如蛙——那些吞下观音土等死的流民,胃袋早已变成青灰色的石块。

夜风穿过两山夹峙的峡谷,发出厉鬼般的尖啸。李成踩到块硬物,扒开浮土竟是半截户部文书,盖着朱批的“开仓放粮“字样下,密密麻麻全是各州府虚报的赈灾数目。突然前方传来骚动,他抬头看见山壁上吊着具穿锦袍的尸首,鼓胀的腹部裂开,飘出几张沾满胃液的银票。

李成正准备低下头仔细看看这是哪个倒霉蛋死在这荒郊野岭,突然几支箭矢飞射而来,身边几个流民应声倒地,李成担心是衙差,便见真气聚集在右手手掌,稳稳接住那箭矢紧接着顺势倒在地上

“老大,最近风声有点紧,咱们怎么办”

谈论声伴随着沙沙的脚步身从远处传来,李成偷偷眯眼望去

只见四五个粗布麻衣的汉子,正从远处走来,见此李成心中大定,见他们穿着应当是这山中土匪

就在这时“恭喜宿主激活隐藏直线任务!请宿主击杀四名盘踞的土匪,成功奖励大明士兵兵卒身份牙牌一张,踏雪乌骓马一匹,布面甲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