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目睹男人彻底消失以后,毕维斯才放心地摊在座位上,摸着胸口松了口气:“呼!我还以为这次又要看着一个人在眼前死去了,还好有熟人的帮助,可得想办法好好谢谢他们!”
盘腿坐在椅子上的德斯坦目送那些熟悉的人一一离去,她将视线放回到毕维斯身上时也多了一些遗憾:“可惜还是没你家人的消息,我们还是努力好好找找吧。”
“德斯坦,我觉得你变了很多。之前你可不会这么考虑别人的感受,成天叫嚷着想离开这里来着。”
毕维斯说着故意双手呈爪状在半空中比划起来,德斯坦一脚把他从凳子上踹了下去:“你管我!我们现在也该走了,之后不是要听听看鲁巴斯那家伙从日记上发现了什么吗?”
“哎呀!你这个暴脾气要是能跟着改一下就好了。”毕维斯从地上爬起来后笑着摇头,跟着德斯坦走向了正等着他们的鲁巴斯。
能改变就是好事,不过毕维斯总感觉发生在德斯坦身上的不是改变,而是她慢慢回忆起了什么,她的动作和语气也是这样,有种让人觉得收敛的感觉。
虽然很想知道德斯坦过去还经历了些什么,但这样在这种情况下我完全问不出口啊!
注意到鲁巴斯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毕维斯只能暂时收起杂念,下一秒他的视野中充斥诸多流动的色彩。
等他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之前的那个房间,只是那本日记居然不见了踪影。
耸动鼻翼嗅闻味道的德斯坦回头对毕维斯说道:“有人来过,而且好像是之前偷偷摸摸的那个家伙,而且才离开不久。”
“哎……希望人没事。”毕维斯听到这个消息后嘴角微微咧开,他知道读了那本日记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咳嗽了几声让面前两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后,鲁巴斯便开始讲述从日记中看到的比较重要的内容:“我从日记里面知道的必要重要的是所有的异变应当始于一座雕像,也许那是黑暗圣母最初的附体。过去有谁对黑暗圣母进行封印,最初她不能发挥力量,最多只能通过梦境的形式影响生物。”
“你等下,我做件事。”
毕维斯觉得在敌人老家正大光明讨论日记上的内容实在有些不好,他拿出最后的一点材料再配合从头骨那里得到的药剂,制作一个简易的圣域结界,这样的话,他们就不必担心接下来的谈话会被黑暗圣母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