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陆藩东‘扑哧儿’笑了出来,拉着凤玲珑的手道:“奶奶,你们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凤玲珑不知道是看得出神,还是想得出神了,笑道:“哪一样了,分明就是青戈师姐带着我们三个玩,我自己什么都不懂,吴道师兄一天到晚吟诗作画疯疯癫癫,你爷爷除了练功,跟个榆木疙瘩差——”
说到这,住嘴了。
那边,陆战修嘿嘿一笑。
林渡鹤妥协了,同意带着两女去,把从陆战修那得来的七彩金丝软甲给了苏燃墨,而后对韩采薇道:“我再给你骗一件去!”
还没等他想好骗谁,那边凤玲珑扔过来一件相差无几的七彩金丝软甲,道:“不需要骗了,这个给韩丫头吧!”
当天晚上,趁着夜色,三人离开云岭,返回城中,第二天一早,出西城门,向西南方向而去。
如城南一般,西南方向也是哀嚎一片,不止没有水浇庄稼,连人和牲畜喝的水都快没了。
这次,他没有再弄那么多雨,只弄了两场,便在两场雨中间的位置找了处平坦干燥的地方扎了帐篷,燃起篝火,要在这深秋野外露营。
两女倒是忧愁全无,陪着他一起胡闹,喝着美酒,吃着烤肉,一展歌喉,邀月而舞,在这天大地大的旷野里显得异常的突兀和显眼,以至于附近村里的村民都吓得不敢出门,还以为狐仙作怪呢!
三人闹了一阵,很久没有这么敞开闹腾了,此时身在险地,反而异常放松,亥时(十一点)刚过,三人钻进了帐篷,布下了覆地暗影。
子时三刻(十二点),灼人热浪巡天而至,只是两个黑点,矗立在半空之中,如同太阳的炙烤,将他们白天降下的甘霖尽数蒸发。
那情形,若是场面再大一些,恐怕堪比天神下凡!
帐篷里,三人叠罗汉一样向外张望,此时月倚西楼,半天繁星,离地十丈的空中,一只巨鸟抓住一头浑身长满白毛的东西悬停于半空。
巨鸟一身枯骨,只有羽毛粘在骨头上,身下那白毛东西,似乎是个人形。
两女不敢看,林渡鹤大着胆子窥视过去,吓得他差点跳起来,任背后的柔软晃了好几下才平复心情。
“墨儿,其实你身材并不比采薇师姐差的哦!”
林渡鹤口花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