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娘娘一得陛下恩宠,二有太妃娘娘器重。自家说句大不敬的话。现在便是有人诬告我们谋反,也是没事的。”
“放肆!”
贾政当即训斥一句。可脸上却是现出释然的表情。
“是是是!侄儿错了。”
一时间,一片乌云过 。
“这个史大郎,就是爱戏弄人。一早晨的便来呕人。花些银子是小事。
看把大家吓的。再见了他,我倒要好好的骂他。”
贾母说和身边的王夫人说着。王夫人也是笑着附和。
“贵妃娘娘,我们知道。那是最为稳妥贤淑的,凡事谋定而后动。断不会做这没头没脑的傻事。
那周贵人明明是自己寻了必死的法子。关我们贵妃何事。”
贾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史信说的话,在贾琏一番打听后,便如一场风过去了。
再之后再没人提什么周贵人的死。
更是因为夏太监和贾琏的话,更加深了贵妃得宠的想法。做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
这一日,史信受邀去了林如海处赴会。
林如海倒是没有请旁人,只在内室设了一桌酒菜,单请史信。
“国公。我们倒是许久没有在一起聊天了。”
“林姑父每日繁忙,不得空闲。我也不便来打扰姑父,确实是好久没在一起说话了。”
“是啊!
不过说到公务,却有一事。”
史信就知道,这林如海自进了京便忙个不休,便是休息日也是有无数人来拜访。哪就能闭门谢客,专招待他一个呢?
果不其然是找他有事。
“林姑父请讲。”
林如海这才说道:
“近日北部传来消息,漠南漠北去年的雪都很大。冻死饿死牛羊牲畜无数。
想来今年冰雪消融,便是一场饥荒。到时匈奴必然南下劫掠。
便把这事在内阁票拟。可张阁老却是不以为然。
我听闻国公有家将在长安府为节度使。
我想请国公帮着问问这匈奴的雪灾如何。今年南下规模能如何?”
史信这事是早就听手下细作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