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家人婆子怎么在二门处拦着宝二哥哥,不让他进来?
你那奴才也该教训教训了。知道的是你家仆人没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哥哥怎么讨人厌呢?”
史信听了这话却是把脸沉下来。
“我以为哪个婆子敢拦姑奶奶和几位妹妹呢!原来是宝兄弟啊!
这事倒怪不到她们头上,那是我让的。若是放了宝兄弟进来,她们的皮,我倒是要给他们剥了。”
史信说道后来,这眼中却是带出血腥气来。
这别人说剥皮,那便是形容词。史信说了,那可就是动词了。
史信身上的气息却是吓得大家表情一滞。
贾探春听了生气,还是回嘴了回去,但说话到底还是带了颤音。
“史大哥,这事做的不光明啊!你到我们荣国府,可没人敢拦你。
怎么二哥哥来你家,就不行了?”
史信轻呵了一声。
“说起来,这事我是不愿意说的。属实伤我的自尊。
但探春妹妹问了。我要是不说,恐怕大家都误会我。不知道我的苦楚。
我从江南带回一女子。你口中这位宝兄弟,居然罔顾人伦,勾引那女子。
如此奇耻大辱,这事也便是宝兄弟,要是换了别人,你问问去,我史信不把这人挫骨扬灰了,我史信倒着写。”
这古时讲的就是万恶淫为首。史信这话一出,便是任你天大的礼,你也说不出来。
贾探春也是没有了话。
史信接着说道:
“这便是宝玉兄弟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