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可卿名义上是秦业的养女,其实却是义忠亲王的女儿。
他贾珍既然要攀附义忠亲王一脉,便要拿出个尊敬样来。
他和秦可卿私通的事情,那东府里的下人是人人皆知。
难道那皇家就不知道吗?”
史信说完看向几人。
心中的奖励又响。却是王夫人一个人的。奖励了武卫军北营校尉一名。
说明这王夫人咋听,吓得不行。
可是贾母和王熙凤就厉害了。两人居然不害怕。
史信见个人神色各异,便接着说道:
“铁网山事前,那北静王曾让手下张友士来见秦可卿,什么友士,分明是有事。
贾珍和秦可卿私通搞得尽人皆知。漫说皇帝陛下倒不了,就是倒了,他贾珍也是死路一条。
我不过未雨绸缪撇清关系罢了。这和姑奶奶有什么关系啊?”
贾母瞪着史信问道:
“没有关系。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来。
你这般作为,叫我们家,你那三个妹妹如何做人啊?”
“姑奶奶现在不想着怎么给家族寻个一线生机,还想着脸面,想着嫁孙女呢呀?”
史信一脸不屑的看着贾母。
贾母气的喘了两口粗气。
“那还不是你带来的?”
“姑奶奶别自欺欺人了。别什么事都赖在我身上。
你问问琏二嫂子,她去东府做客。那焦大骂的什么?
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
东府都烂透了。满大街都说东府除了门口的石狮子是干净的。就没有干净的。”
贾母听完史信的话,竟然无言以对。
贾母精明着呢!东府的事情,她也不是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
能怎么样?贾母除了无能狂怒,并没有什么办法。
她在贾府的威严,一方面来自贾政的孝道。另一方面来自太上皇对贾代善的旧情。
可是这两样对史信都不管用。
“你去吧!”
贾母没奈何,只能虎头蛇尾,让史信走了。不走又能怎么样呢?
不过贾母却得出个结论,史信在荣宁二府应该是有内应的,连北静王府,他也安插了人手。
看来史信现在已非吴下阿蒙了。这是个朝堂上的一方势力了。
史信这一趟也不算白来,又得一校尉。
史信临走和贾母说道:
“最后再奉劝一句姑奶奶。
人不可以有二心,两面下注看是稳妥,其实是场必输的选择。”
这边史信出了荣府。那边贾赦便办完皇差回来了。
贾赦急急的招呼了贾政去见了贾母。
到了贾母处便把今天的事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