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谭明德怕了,这史信这是要敲骨吸髓啊!史信这意思是要把他吃干抹净啊!
谭明德吓得已经筛糠了。
潘文杰来到史信身边。
“主人,那盐枭已经被水鬼们给用网给网上来了。
这一路湖北,谭明德帮盐枭开的路引,虚盐引。以及两人书信,皆已经找到了。”
“那好等什么?
这夜深露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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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扬州去。”
……
史信回到扬州的时候,天还是半夜。
史信拿了盐政的批条,和他印信。把城门给叫开了。
“文杰啊!”
“小人在。
我们忙碌了一夜。人乏马累的。那些官老爷和盐商们,却搂着娇妻美妾睡大觉。
我怎么这么不舒服呢?
你让人挨家的给我敲门。都给我叫到盐政衙门去。
我没睡觉。谁也别想睡!”
“遵命。”
史信又把那谭明德叫到身前。
“谭总商,你是想死想活。”
“额~额,想活。”
“想活不难,但总商的位置你就别想了。
但我不但留你条性命,我还能给你留些银钱够你八辈子花。
一会再堂上。就看你的能耐了。别告诉我,满扬州就你走私盐。
你能从他们嘴里咬出一百两那里面就有一两是你的。
咬出一万两就有你一百两。一百万两……”
这一夜,扬州的盐务老爷们都没睡好觉。
半夜便被那该死的史侯给叫去了盐政大堂。
这该死的史信不是去了姑苏了吗?
但是大家还是穿好衣服迷迷糊糊的去了盐政衙门。
等一到盐政前院,便都懵了。
整个院子站满了一手持火把,一手按腰刀的兵丁。
那兵丁脸上,身上都是血迹。一进院就是一股血腥气扑鼻。和河道边的水气。
众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结伴走入盐政大堂。
上面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