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递上浸着水渍的账册,每笔赈银流向都画着火凤标记:“姑娘,顺天府尹的密信说,军机处要彻查运河粮仓,可百姓把粮仓钥匙系在了民魂树上。”她忽然指向河面,几艘插着菊纹旗的倭国商船正在卸货,船头的火凤衔豆图比金陵的还要鲜艳。
画舫突然被一艘快船拦住,船头站着个戴枷的漕运吏,枷板上贴着百姓的联名状:“长公主,小人只是按《民约》第八条,把官粮换成了红豆种……”他的话被岸上的欢呼声打断,十几个老妇人捧着红豆粥跑来,粥面上漂着用花瓣摆的“官民一体”。
黛玉的金锁突然发烫,映出枷板内侧的小字——是探春提醒军机处借漕运清查,实则想切断百姓的海外联系。她指尖划过枷板,火凤纹应声而亮:“《民约》第八条写得清楚,官粮可换民种,只要百姓联名具保。”她对漕运吏笑道,“但须在枷板上刻下‘民为粮’,让过往船只都瞧瞧。”
百姓们轰然叫好,漕运吏被解开枷锁时,从怀里掉出本《民运杂记》,每页都贴着红豆花瓣。黛玉翻开扉页,见第一行写着:“乾隆三十七年夏,运河水浅,百姓用红豆苗护堤。”忽然明白,探春信中说的“民魂护河”,原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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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折 军机处里密报急
紫禁城军机处的烛火映着粘杆处的密报,贾环的火凤纹腰牌在阴影里忽明忽暗:“宝公子,顺天府尹供认,私扣的红豆种都送给了贾府的太太们。”他掀开密报,里面夹着邢夫人房里搜出的红豆妆匣,“说是要绣火凤纹枕头,镇住大观园的邪气。”
宝玉的麒麟玉佩在卷宗上投下火凤影,看着“邪气”二字轻笑:“邢夫人的金丝八宝攒珠髻,如今都别着红豆簪,哪来的邪气?”他忽然看见密报里夹着的民灯馆账目,“倒要查查,军机处的官银,是不是都买了给老夫人的红豆胭脂。”
窗外传来更鼓,却不是寻常的梆子声——是百姓们敲着火凤灯,在为运河护堤的漕帮弟子守夜。贾环忽然呈上探春的急信,信笺边缘染着焦痕:“倭国的民灯栈被烧了,百姓用红豆种在灰烬里摆出‘火凤涅盘’。”
话音未落,军机处的铜钟再次敲响。宝玉掀帘望去,见五个捧着红豆苗的百姓跪在丹墀下,领头的老汉举着块烧黑的木牌:“求宝公子救救倭国的民魂树!”木牌上的“救”字,是用烧剩的红豆梗刻的。
“准了。”宝玉的麒麟玉佩与木牌共鸣,“让漕帮的民运船带些金陵的土去,再附封朕的手谕——”他忽然想起黛玉说的“民魂无界”,“就说火凤花不分国界,就像百姓的烟火,到哪都该暖灶台。”
第五折 大观园里胭脂色
大观园的缀锦阁内,黛玉看着邢夫人送来的红豆妆匣,匣盖上的火凤纹绣得歪歪扭扭,却别着朵新鲜的红豆花。紫鹃掀开匣底,露出半卷《民约》抄本,字迹是探春的贴身侍书所写:“姑娘,邢夫人说,这妆匣是给巧姐的满月礼,匣子底刻着‘民为贵’。”
“倒要谢谢邢夫人,”黛玉的指尖划过“民为贵”三字,“让巧姐从小就知道,胭脂匣里装的不是粉黛,是百姓的心意。”她忽然听见怡红院方向传来争执,是王夫人的陪房要没收丫鬟们的红豆腕饰,“说什么庶民之物不上台面。”
带着药香的软轿停在廊下,妙玉的栊翠庵弟子抱着新制的红豆茶膏:“长公主,师父说这茶膏能醒神,比老君眉更合《民典》里的‘民生篇’。”茶匣上印着小小的火凤纹,与妙玉的绿玉斗相映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