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民心如焰照天阙

盐运使的官靴突然踏入舱内,腰间玉佩正是北静王送的双凤扣:“长公主深夜造访,可是为了这块石头?”他掀开舱板,露出底下堆积如山的玄武岩,每块都刻着不同的生辰八字,“圣上说了,端午祭天,要让天下人看见,天命在双生女身上。”

黛玉的银针射向对方手腕,却在触及的瞬间听见机括声。盐运使的官服下,竟穿着倭国的锁子甲,甲片上刻着的,正是太虚幻境的命盘纹路。紫鹃突然按住她冰凉的手,指向岩面反光——那里映出的,不是盐运使的脸,而是贾敬在太虚幻境的命盘虚影。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黛玉的声音混着画舫的摇晃,“刻在玄武岩上的八字,从来不是双生女的,而是天下百姓的。”她的金锁与岩面共鸣,竟将“林黛玉”三字震成“天下民”,“端敬皇后的调包,是要让双生血,成为刺破你们谎言的针。”

第四折 海疆传来火凤吟

名古屋港的礁石上,探春抱着双生女婴,看倭国渔民将火凤旗升上桅杆。海水冲刷着岩面上的“民心即天命”,竟将离魂菊纹渐渐磨成火凤的尾羽。

“小姐,中原的商船来了!”侍书的手指向海面,船头挂着的不是清廷的龙旗,而是金陵百姓自发绣的火凤旗,“他们说,金陵的朱雀街,家家户户都在门上钉火凤铁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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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突然啼哭,胸口的朱砂痣映得海水泛红。探春摸着襁褓里的残卷残页,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幅小楷:“乾隆三十七年夏,倭国九州岛爆发海啸,离火殿的玄武岩碎成千万片,每片都刻着‘民’字。”她忽然听见岩缝里传来歌声,是海那边的百姓在唱《红豆曲》的调子,却填了新词:“火凤飞,民心随,离火成灰照天扉。”

远处的倭国战船突然降下狼首旗,船头站着的,竟是当年在离火殿见过的巫女。她的和服上,火凤图腾压过了狼首纹:“端敬皇后的血脉,教会我们——真正的天命,不在神社的祭仪里,而在百姓的渔歌中。”

探春望着渐渐靠拢的商船,忽然明白,母亲当年的调包,不是为了保住某国的皇权,而是让双生血成为连接山海的桥。她将女儿的小手按在岩面上,朱砂痣与碎岩共鸣,竟在海面拼出“民为贵”三个大字。

第五折 端午祭天起惊雷

金陵城的端午裹着雨雾,紫禁城的祭天台却亮如白昼。乾隆的冕旒垂落,看着太监将玄武岩抬上祭坛,岩面上的“林黛玉”三字,在晨露中泛着妖异的光。

“奉天承运——”礼部尚书的声音被雨声打断,百姓们的喧哗却越来越响。黛玉站在观礼席,看见人群中有人举起残卷残片,每片都映着军机处密约的真相:海啸赈银如何变成倭国漆器,双生祭如何织就天命网。

宝玉带着寒鸦卫闯入,通灵宝玉的光芒映得玄武岩上的八字开始崩解:“陛下祭天的玄武岩,刻的不是双生女的八字,而是天下人的怨言!”他展开从扬州带来的血书,“端敬皇后早就写了,双生血不是祭品,是民心的引火索!”

乾隆的手指骤然收紧,冕旒上的东珠滚落:“你以为百姓会信?”他指向祭坛,“火凤旗在朕的冕旒上,天命就在朕的祭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