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县和新平郡皆是一马平川之地,是决计守不住的,必然沦陷于敌手,
到时候诸位不仅是无家可归,恐怕朝廷追究起来,就连大家伙的身家性命,也难以保全。”
李晓明说完这一席话,环视诸人神色,只见南阳王眉头紧皱,路松多若有所思。
下面一众匈奴将校,皆是面色凝重,就连塔顿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一时间,气氛紧张而沉重。
少顷,李晓明突然语气又愉快起来,向众人说道:“虽然贼兵势大,但咱们大赵勇士,又岂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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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兵不过依仗人数之多,兵甲之利罢了。
其军成员复杂,氐族、月氏、乌孙等族,皆各怀鬼胎,其心不一。
说到底,终究是一帮乌合之众。”
李晓明略一停顿,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
继续说道:“可咱们就不一样了,如今咱们喜得天时、地利、人和之势,
不战则已,战则必胜无疑。
天时者,冬季寒冷,敌人又远道而来,其困顿疲惫之态,可想而知,
今夜正宜以逸待劳,出奇兵,直袭叛军大营。
地利者,此时正刮北风,我军在北,而敌军在南,我军又有数百木筏、数万火箭助力,正好顺风顺水,以火攻破敌。
人和者,南阳王殿下是胡族单于,又是当今陛下长子,所率之军乃是大赵精锐,皆是忠勇良将。
而如敌酋陈安者,其先事晋国,而后又降我国,如今又窃秦州而自立,正是三姓家奴,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咱们以煌煌之师讨伐陈安逆贼流寇,焉有不胜之理?
诸位即便今日战死在阵中,那也是为国为家的忠烈之士,必将福荫子孙,流芳百世。
试问诸位,天时地利人和,我军全占,此战胜负如何?还需事后验证才知道吗?”
从武之人,大都性情刚直,且多热血之士,更何况是草原英豪?
此时受李晓明的一番说辞影响,下面站立的一众匈奴将校,眼里放出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