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多有冒犯,还请你原谅则个......”
李晓明十分的不原谅他,死挣着要走,
嘴里说道:“非是陈某无情,实是殿下疑心病甚重,不得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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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过来两个人呀,我上不去马。”
官兵奔过来两人,硬托着屁股,将李晓明托到马上。
刘胤仍然死拽着缰绳,心急火燎地祈求李晓明的原谅,
“哎呀,陈兄弟,本王一时小错,你又何必如此绝情耶?
这千里迢迢的,岂是儿戏?
快随我回新平郡,我立刻就差人去长安,先给你讨个将军,
过不了几天,我再新自去面见父皇,一定封你为南阳郡守。”
李晓明充耳不闻,看都不看刘胤一眼,决意要走,
刘胤口沫四溅,仍在劝说:“陈兄弟,如今南阳郡虽不在咱们手里,但你可暂时在新平郡食邑,也是一样的呀......”
李晓明看他如此,很是有些不忍心,
但想到现在自己的情形,已经脚踩着成国和拓跋鲜卑两条船了,
若是要再踩上匈奴刘赵这条船,非扯着蛋不可,
于是狠下心来,冲着南阳王刘胤拱了拱手,斩钉截铁地道:“殿下,有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咱们以后仍是朋友,但实不能在一起共事了,
殿下,后会有期,陈某告辞了。”
说着,一挥马鞭,大骏马猛地往前一蹿,刘胤再也拉不住,
只好看着李晓明离去的背影,后悔不迭。
站在原地,看着李晓明众人过了渭河桥,身影越来越远,
刘胤呆呆地看着,口里喃喃道:“南蛮子的气性,怎地如此之大?”
眼看已无法挽回,环视四周,又看见赵染的尸体,
想起以往此人随侍身边,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如今竟然横死在这荒野之中,不禁泪目。
正欲将赵染的尸体收敛了,孤身回新平郡,突然想起一事,顿时慌了,
发足奔到渭河边上,冲着李晓明众人离去的方向大骂道:“陈发,你个王八蛋,你要走便走,怎地将我的马也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