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疑心我们父子,对储君之位心有觊觎,
趁着赵国和仇池国不睦之际,在爷爷面前进了谗言,将我送到长安为质。
咱们大赵的陛下却是十分英明,根本不担心仇池国能威胁到赵国,
对我很是照顾,让我跟着南阳王殿下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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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本意是让我做偏将的,只是在下年龄尚幼,做个校尉都怕不称职,却哪里敢做将军?
我只愿做个校尉,如今来新平郡已经两年了。”
李晓明端起酒,安慰他道:“杨兄弟不必忧虑,正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总会有拨云见日,否极泰来之时,你如此年轻,且等上些时日再说,
来,兄弟,咱们干上一杯。”
“多谢陈兄。”
杨初得李晓明鼓励,十分欣喜,举酒一饮而尽。
因杨初的加入,酒宴氛围得以好转,
又因李晓明靠着个人武力,和胡诌出来的仙术,暂时摆脱了危险,心情放松下来,
几人频频举杯,聊些各地的用兵之事,某某人的枪法箭法如何,
渐渐地都有了醺醺之意,
只是李晓明几乎没有主动和张春搭过话,张春坐在对面有些尴尬。
夜渐渐深了,堂外匈奴将校多半醉倒,堂内几人也坐不住了,
路松多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来,又劝众人尽了最后一杯酒,这才散场,
杨初口齿不清地,坚持要送李晓明回去,于是二人踉踉跄跄地互相搀扶着向前走去,
正走着,杨初向后面看了看,
醉眼惺忪地问道:“陈哥,怎地......怎地咱们后面跟着这几个人?”
李晓明趴在他耳朵边上,苦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我本是成国的将军,受命护送商队来北方贩盐,
路松多将军想要留我在匈奴效力,担心我跑了,特意安排了这些人看着我。”
杨初瞪着眼,冲着四个匈奴兵发怒道:“娘的,匈奴狗惯会欺负人来着,早晚得将你们斩草除根。”
李晓明听见这话,吓的酒都有些醒了,连忙示意杨初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