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路松多说,南阳王回来也不会放自己离去,心里实在烦恼。
但心里盘算盘算,身处这个境地,越是要走,就越不能表现出来,
必须得先取得他们信任,要不然,可能以后人身自由都会被限制。
于是不得不虚与委蛇,也端起酒樽恭敬道:“陈某既来之,刚安之,还望两位将军日后多多关照。”
路松多和刘虎闻言相视一眼,都有喜色,
均想,此人既然愿意留下,那新平郡以后又多了几分助力。
于是二人笑道:“好说好说。”
三人满饮了一杯,
路松多见一旁的偏将折朋冷着脸不举杯,不悦地提醒道:“折朋将军......”
折朋猝然起身,拱手道:“路松多将军,这蛮子与咱们实有大仇,
难道凭他那几手摔人的功夫,就能将咱们之间的仇恨一笔勾销吗?
再说了,上阵杀敌,相扑之术并无可取之处,留此人在军中实是无用。”
路松多皱起眉头,冷眼看着他道:“那以你之见呢?”
折朋斜眼瞪了一眼李晓明,
说道:“若是两位将军执意留他,且让他与我比试一番刀剑功夫,
若他不死,那才是真有本事,再用他不迟。”
李晓明闻言大怒,对他说道:“折朋,你自找死,可怪不得我。
我在成国时随范长生仙师,习得一身天师道的仙术,杀你不过眨眼之间。”
折朋见他出言嚣张,按耐不住,就在席间拔出铁剑,骂道:“狗南蛮,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快取兵刃,我与你见个死活。”
大堂外的一众匈奴将校,见又有热闹看,纷纷又兴奋起来,大声起哄,
都想看看这个相扑厉害的南蛮子,用起刀剑来厉不厉害?
有不少人大喊大叫,让二人快些相斗。
李晓明从腰间拔出手铳,置于案上,双手合十,两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路松多和刘虎、折朋三人见此情景,面面相觑,都在心中疑惑。
折朋更是心中不安,心想,难道此人真会仙术妖法?
正担心着呢,只见李晓明祷告已毕,腾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