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表情阴冷地,开口向刘虎说道:“哼哼,刘虎将军有所不知,陈将军绝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
只因他们只死了数人,却打死了我们近百名族人。”
李晓明本就有些酒意了,闻听此言,想起了自己商队无辜死难的数名弟兄,一时火气上头,
也不顾自身安危了,冷冷地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们滥杀无辜,才挑起的争端?”
那将领显然脾气不好,猛地一拍桌案,震的杯盘大响,
站起身怒道:“你这南蛮子,如今已然沦为阶下之囚,还敢放肆?”
院子里原本闹哄哄,正在吃喝的将校们,听见里面吵架,都停下吃喝,看向这边。
李晓明听了这话,十分生气,抬头看向路松多,
只见这人笑咪咪地低头倒酒,竟不出言制止。
只有刘虎端起酒樽,试探地劝道:“哎呀,塔顿将军,这大好的酒宴,何必如此呀?
来来来,咱们兄弟喝上一杯。”
那塔顿并不理会刘虎,站出来向路松多拱手道:“将军,咱们匈奴人何时吃过这样的大亏?
这蛮了杀了我们那么多人,又胡言乱语,说他与单于有旧,依我看来,分明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不如就地将此人斩杀,为族人复仇。”
路松多仍旧一言不发,瞟了李晓明一眼,
抬手从面前的案子上,撕扯下一块花膏般上好的肥肉,填进嘴里大嚼起来。
刘虎看了看路松多,又看了看席上几人一眼,放下酒樽,也不再劝。
“啪......”地一声大响,
席上几人吓了一跳,只见李晓明也一掌重击在案上,酒樽都震翻了,
面向塔顿怒喝道:“放肆,
当日我与南阳王殿下并肩作战,殿下他礼贤下士,还曾与我同榻而食,现已封我为南阳郡守,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众人见他如此有胆,也不知有何依仗?一时竟呆住了,
连院子里的将校们也都注目于此,
李晓明又破口大骂道:“贼子,是欺我孤身一人么?
我但凡翻一翻手,尔等皆成齑粉,真以为我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么?”
李晓明此言一出,不但塔顿和折朋怒气冲天,就连路松多和刘虎,也目光不善地盯着李晓明。